是晓的爸爸,还不如想办法找一下那副拥有魔力的花札纸牌,看从哪里能得到一些线索。费奥多尔很可能会继续收集面具,召唤更多不同类型的忍者兵。”
森鸥外:“你怎么不想办法,还在这里打牌。”
夏油杰:“你们黑手党的消息不是会更灵通一点吗?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专生,能有什么办法……”
龙叔:“现在13区已经在着手调查花札纸牌的事情了,等我们消除禅院晓的刺青,回来后说不定就有结果了。”
太宰治:“但是,死屋之鼠肯定也在调查……”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地下组织“死屋之鼠”的头目,他的消息也是很灵通的。
之前他不到一天时间,就找到了有关于圣主宫殿的典籍,兴许也与“死屋之鼠”也脱不开关系。
所谓老鼠,哪里都有,
() 多尔在他的面前,贫血体弱的脸上稍显阴郁,脸色微沉,垂眸时睫毛投落一片阴影。
禅院晓侧过脸去,抬手微掩打哈欠。
“站着很累,能不能坐下说。”他的双眼也半睁着,眼帘微微下垂,一副没睡醒、很想睡的样子。无精打采。眼底的黑眼圈,似乎比以前还要深了几度。
费奥多尔双眼凝视他片刻,后退两步蹲下来,在自己脚底的影子里开始翻找起来。他想找到一张椅子给禅院晓坐,但是影子里面东西——很乱很乱。
影子仓库摆着很多很多的东西,但它们都以一种极其匪夷所思的方式分类着,完全找不到规律。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还特别随便地堆在一起。
“你放哪了。”费奥多尔低声。
禅院晓也在墙边蹲下来,神色恹恹:“就那。”
“哪……”费奥多尔问。
禅院晓:“就、你找一下。”
费奥多尔终于翻出一张椅子给禅院晓坐,在禅院晓坐下之后,他自己倒是站着,这样隐约地形成一种居高临下的局面:“那……我们继续说。”
禅院晓坐在椅子上,欲言又止。
费奥多尔看见禅院晓似乎是想说话,便决定让他先开口,他问:“你有什么要说的?”
禅院晓:“坐着也累,能不能躺下。”
费奥多尔又从影子里找出了一张床,让黑影兵团的忍者兵从里面抬出来,露天放在草地上。
这张床还有白色的纱帘,放在原始山林的草地上显得很高级、很有氛围感。禅院晓沾床就躺,感觉身体半废,之前多有活力、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废。
没人说那个黑影兵团刺青还会透支精力啊……当时一天天的不睡觉都觉得自己很有精力也很狂。感觉全宇宙都在自己的脚下,全世界都该被自己统治。
现在,这都什么啊……
费奥多尔站在旁边看着他:“那我直说了。”
禅院晓仰面对着湛蓝的天空,看见一朵朵白云在漂浮着,漫声道:“躺下有点困,能不能睡会儿。”
费奥多尔就让他睡。
须臾,禅院晓半钻在被子里,掀开蒙头的被子,一脸的沧桑和绝望:“睡不着,能不能讲故事。”
“听什么。”费奥多尔问。
于是,在俄罗斯的远东地区,高山上苍翠的原始森林之中,禅院晓开始了补觉之旅,旁边有费奥多尔在给他讲睡前小故事,还有几名忍者兵在给他用古老华贵的大扇子扇风,待遇如同数千年前统治世界的八大恶魔。
这里是境内保存完好的原始自然风光,未经人工雕琢留下痕迹,远处是高耸的雪峰。
还有辽阔的白令海,海面波光粼粼,海风轻柔。海鸟盘旋在天空,尽情展翅飞翔。无尽的宁静与纯净。
远离喧嚣,与世隔绝,没有一丝人烟。
禅院晓一觉醒来,费奥多尔已经在不远处挖矿了,他拿着细长的镐子,慢条斯理地凿着矿石。看色泽,那应该是一
多尔旁边的地上,还有一片小[农田],土壤上面种了十株[棉花],这些棉花长势不错,看起来已经快成熟、即将可以收获了。
“哇哦,变成十块农田了。”禅院晓趴在床上看。
他原本的农田被太宰治摸成[初始化]状态了,不知道费奥多尔是怎么把它调到十块农田的。
但很显然,农田又可以继续升级了。
“费佳几级了。”禅院晓身上穿着一件和服款式的睡衣,用一种非常缓慢的步调,摇摇晃晃、脚步虚浮地走过去,一脸困意难消,迷茫地看着停下来的费奥多尔。
“7级。”费奥多尔看见禅院晓走过来,就停下挖矿的动作,把手里的镐子放在旁边、靠在洞穴的石壁上,转回身面对着禅院晓,脸上没什么表情。
洞穴里很黑,周围黑漆漆、昏暗一片,但费奥多尔并没有使用[向日葵]或者[阳光菇],而是在头顶戴了一个挖矿专用、亮着射灯的矿工帽子,看起来有一点好笑。
所以禅院晓就笑了。
禅院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之前几级?”禅院晓漫不经心地问着,顺便在[银矿石]前面蹲下来,因为站着实在是太累了——能蹲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这是基本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