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的后脑,同女人接吻时在不停的转动着。
她心脏疼得让她无法呼吸,身体向后踉跄着。
要不是凌墨扶稳了她,她怕是要跌坐在地。
她嘴唇颤抖着,无论如何,她都想不到傅砚深竟然会背叛她,背叛两人之间的感情。
明明前世,傅砚深会为她殉情。
明明这一世,傅砚深也为她做到了极致。
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虞笙想不明白,她不死心,真的不死心。
她挣开凌墨的搀扶,上前抓住傅砚深的衬衫。
衬衫被扯下了一半,男人背上现出深深浅浅的抓痕。
那些抓痕格外的刺眼、刺的她眼睛生疼。
傅砚深回眸,唇角勾起戏谑的笑。
“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观看别人亲热的爱好。早知这样,在我们亲热的时候,找个人围观。你会不会更加兴奋?”
虞笙震惊的听着男人的话,备受侮辱,她扬手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
傅砚深的脸被打偏,他舌尖顶了顶腮,勾起邪肆的笑,“还挺疼的。”
傅妍珍气急,想要还手,却被傅砚深勾住腰肢,“行了,打这一下算是曾经我欺骗她的代价吧。”
他看向虞笙,十分绝情地说,“尽快办一下离婚手续,我要给妍珍一个名分,毕竟她跟了我这么多年了。”
虞笙觉得浑身都在颤抖,她忽的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凌墨将人横身抱起,意味深长的看一眼傅砚深和傅妍珍,嗤笑了声,随后转身而去。
傅砚深看着凌墨抱着虞笙进了电梯,直到轿厢门闭合。
他喉头一阵腥甜,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傅妍珍扶住他,“小叔。”
傅砚深甩开女人的手臂,抹了下唇角的血渍,厉声道,“滚开!”
傅妍珍撞在墙壁上,手臂发麻,她眼神哀怨,“演戏你也要敬业一点吧!亲自己手指算什么!”
傅砚深没搭理她,转身走进客房,坐进沙发里倚靠着靠背,抬手覆在眼睛上。
一想到虞笙误会他吻了傅妍珍,他的心都在流血。
突然,他的腿上受力。
他拿开手就看到傅妍珍跨坐在他的腿上。
傅砚深眸光狠厉,一手就掐住了女人的脖颈,“你可真是恶心!我就是死都不会碰你的!”
他用力将人甩开,像是甩开一件令人作呕的垃圾。
傅妍珍被甩在茶几上,茶几瞬间四分五裂。
她背部被扎伤,痛苦尖叫。
傅砚深只是冷眼看过去,“不是给笙笙演戏的情况下,你要是再这么靠近我,我就杀了你!”
傅妍珍痛恨地瞪着傅砚深,“你现在和一条狗没有区别!我可以给你解药也可以加重你的病情,让你成为一个疯子,你在这里叫嚣什么?”
傅砚深眸中带着杀意,“要不是为了笙笙安全,为了能够多看笙笙一眼,你以为我在乎我是不是个疯子?”
傅妍珍觉得这个男人是真的疯了,要不是凌墨控制了虞笙的命来威胁傅砚深,他一定会把她还有凌墨碎尸万段的。
她忍着剧痛爬起来,“陪我去医院!”
傅砚深无动于衷。
傅妍珍狠狠地咬了咬牙,“凌墨说了,你要是三天之内不能和虞笙离婚,他就会要虞笙的命!一个活生生的人瞬间变成了尸块!你不想让虞笙是这样的结局吧!”
傅砚深眸光冷厉,他抿紧了嘴唇。
那晚他和虞笙被迷晕后,他再醒来就看到了傅妍珍,之后他发病了。
等他再次醒来后,就看到了凌墨坐在沙发上,不可一世的看着跪着的自己,犹如看着一条丧家之犬。
凌墨手中一支针管,他缓缓开口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傅砚深知道他被袭击前是发病状态,现在能够恢复正常,定是用了解药。
“解药。”
凌墨轻笑,“正确!知道我研制这个解药有多久了吗?五年!整整五年!没想到虞笙竟然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说是不是很讽刺?眼看你就要成为能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疯子,你说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治好呢?”
傅砚深眯眸,“我身中这种毒已经很多年了,你们筹谋的够久的了。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你?”
凌墨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你只要记得你该死,傅家也该死就行了!”
傅砚深道,“你选在在雪山上救我和笙笙,其实就是为了等今天。你控制我就是为了折磨我!只是、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屈服你?”
“虞笙!”
傅砚深神色冷峻,“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伤害她!”
凌墨指尖一转,多了一枚薄薄的芯片,方方正正的不过五毫米的边长。
“知道这是什么吗?”
傅砚深心中有个不详的预感,“爆炸芯片?”
“砰的一声,这人啊,就被炸的粉碎!你想想看,这枚小东西被装进虞笙的心脏里面会怎么样?”
“卑鄙!”
凌墨笑道,“这可是我特地为虞笙研制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