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意味着我什么事都必须依你!”
虞笙知道自己此刻和凌墨对抗是不明智的,她任由着男人扯着她下了楼。
凌墨接过一件长款毛绒外套,戴上帽子和围巾,又给她换上一双薄款雪地靴,牵着她出了门。
两人坐进车后座,司机驾车疾驰而去。
即将到高速路口的时候,司机一脚刹车踩下,焦急道,“老板,前面有警察,还设了路障。”
凌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往回走。”
“是!”
司机掉转车头往回行驶。
他们发现大路口都会有警察在检查。
凌墨命令道,“去海边的别墅。”
“是!”
前往海边的路可以走小路,那里没有警方检查。
司机一路疾驰,在一个小时后抵达海边的别墅。
虞笙下车后朝着不远处一栋三层别墅看去,那是傅砚深送她的求婚礼物。
“天气凉,进去吧。”
凌墨说的话,虞笙根本没有听进耳朵里。
他顺着虞笙的目光看去,“你在这边有别墅?傅砚深送你的?他能送你的,我也都能送给你。”
虞笙收回视线,没有和他多诉说的欲望,抬步走进眼前的别墅。
她住在二楼面朝大海的房间,听着时不时发出浪花拍打在礁石上的巨响。
她有些口渴,准备下楼喝水。
经过凌墨门口的时候,他正在打电话。
她刚想要离开,就听到他问道,“傅砚深真的死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