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平南的六大弟子一个个的义愤填膺,无论如何也要追杀出去,将上下两部天山剑法从玄悲大师和公孙亮二人手中夺回。
然而根据方才他二人出手将田平南打伤的时间来推算,只怕他二人顺着窗子离开已经有将近一炷香的时间。
纵然众人一心一意的想要将《天蚕剑法》夺回,其难度可想而知,应当是难如登天。
如此这般,以孙开元为首的六大弟子此时虽然满脸焦急,然而却都未曾从窗子里面钻出去。
瘫坐在地上的田平南此时朗声说道:“过来两个人,将我搀扶到床上去,我……我怕是不成了!”
田野源和孙开元二人相视一望,站在窗前用力的跺了跺脚,快速转身返回到田平南面前,一手搀扶着田平南的一边,将田平南搀扶到床上。
田平南此时虽然已经被两名丫鬟包扎好了伤口,然而鲜血仍旧不断流淌。
田平南瘫躺在床上,咿咿呀呀的呻吟着,赵瑞眼见此情此景,心情极度复杂。
他拉着慕容春雨快步走到田平南面前,未待说话,田野源和孙开元二人立时皱紧了眉头,快速抢身护住田平南。
“你们先行让开,我有事情和伯父说。”
赵瑞朗声说道。
田野源和孙开元二人想也不想,一把就将腰间宝剑拔了出来,伸手抵在赵瑞面前,咬紧牙关,厉声喝道:“玄悲大师这狗杂种做出的好事,你居然还舔着个脸在我的面前假惺惺!”
话音刚落,只听见躺在床上的田平南万分虚弱的说了一声:“让开,让赵兄弟过来。”
如此这般,田野源和孙开元两个人这才狠狠说罢,转身让到一旁。
赵瑞迈开大步,快步走到田平南面前,恭恭敬敬的拱手道:“敢问老爷,玄悲大师到底因何出手伤人?”
田平南用力挤出一丝苦笑来,说道:“那还能是因为什么?无非就是因为那《天蚕剑法》!”
赵瑞心中一紧,思量片刻,缓缓道:“玄悲大师毕竟是一个出家人,他之所以能够痛下毒手,其实也还是因为过程当中有哪句话说的不对了。”
“毕竟他老人家整日里吃斋念佛,滴酒不沾,是个真真正正的一心向佛之人,也是一个苦行僧,却也不能……”
赵瑞一语未毕,只听得站在一旁的孙开元朗声说道:“放你妈的狗臭屁!”
慕容春雨和赵瑞两个人心中一紧,连忙转过头去,只见孙开元紧皱着眉头问道:“试问,这句话方才是何人所说?”
慕容春雨蹙了蹙秀眉,喃喃道:“玄悲大师。”
孙开元立时眼前一亮,看着赵瑞说道:“这位赵兄弟,刚才你也在外面一直听着的,玄悲大师连这种话都能够说得出口,还能是个什么苦行僧了?”
赵瑞一时之间不好作答,征征地愣在当场,心中也是七上八下。
说实话,玄悲大师这么一跑,对于他们这几人的处境那是相当有害。
由于此番赵瑞和慕容春雨以及王君远,另加上一个天机婆婆,他们四个人都是被玄悲大师带过来的。
眼下玄悲大师想也不想,直接将《天蚕剑法》抢走,只身而逃,着实是给他们四个人狠狠的摆上了一道。
虽然四大高手联起手来,可能田家众人就即便是想要将他们怎么样也是无计可施。
然而问题就在于,同伴在人家家里面做下了这么恶劣的事情,如果还要和人家硬着来,那还是正人君子所为吗?
如此这般,在田平南的六大弟子护送之下,赵瑞等四人集体被关进客房里。
大弟子孙开元将一把重达五十斤的解锁锁在门上,站在门口,朗声说道:“你们四个好好的待着,玄悲大师那条老野狗何时能够滚回来,你们四个再从里面出来!”
说完之后,田平南的六大弟子纷纷转身离去。
天机婆婆和王君远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到桌前,无比颓唐的坐了下去。
赵瑞和慕容春雨两个人望着彼此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
稍顷,天机婆婆苦笑出声,紧皱着眉头说道:“千算万算,还真的是没有猜想得到,居然到头来会被玄悲大师这老和尚狠狠的摆上了一道。”
坐在一旁的王君远认真问道:“婆婆,大师还会回来吗?”
天机婆婆一时之间更是颤笑万分,说道:“回来?那能回来吗?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好不容易将上下两本《天蚕剑法》全部握在手中,不好好的找一处所在钻研一番也就罢了。”
“难不成还能够回到这个鬼地方来?那不是自投罗网,自找苦吃吗?”
王君远虽然年纪尚小,然而却对天机婆婆所说的这番话心领神会。
古往今来,却是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有人在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之后还会跑回去,物归原主的。
王君远沉声一叹,说道:“既然如此,这次咱们可就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