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我给你壮胆子,你娘也有老的时候。”
宋春雪夹了块酱油拌菜,“行了,吃饭吧。”
“我明白的,这几日我会开始搬东西,板车我能用吗?”
“用吧,用完了给我拉回来,我要拉土豆。”反正这回她是不会将板车送给他,然后自己再找人做的。
从前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她不会再做。
就算是亲人孩子,也要拿捏好分寸。
这是她这辈子才看明白的道理。
天气越来越凉,早晚要穿大棉袄了。
一天比一天黑得早,夜里太长也睡不着,宋春雪晚上开始做棉袄。
老大看到了,拿着一篮子棉花和布来。
“娘,我想劳烦你给孩子做件薄棉袄,陈凤做得太丑了,孩子咯吱窝不舒服,两只胳膊伸的老高。”他大方的表示,“做剩下的娘自己用,娘去年给我做的棉袄够穿好几年了。”
宋春雪笑他,“不怕你媳妇闹了?”
“我赚的钱买的,她管不着。”提到这些老大有些心虚,掀开帘子出了门。
隔天中午,宋春雪从地里回来,看到草窑门口蹲着个人。
“你爹简直坏的流蛆,我后来才知道他竟然给你那种祸害人的符纸,你也蠢的厉害,那种控制人的符不止会反噬画符的,用符的也不好过。”
“你如今嫁给了江家老大,夫妻同体你不知道吗?”
“我当初眼睛被牛屎糊住了,怎么会给外甥找你这么个蠢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