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是全真派。他能戒女色却戒不掉酒肉,可见口腹之欲有多难。”
三娃点头。
“该下山了。”道长走到他们身后,俯视山下的风景,“早知如此,医馆开张的日子就挑在明日了。”
说着,他也席地而坐,拍了拍膝盖道,“要不就改到明日。难得登高望远,我们再坐会儿。”
宋春雪哭笑不得,“日子是早就挑好的,师兄临时变卦妥当吗?”
“怎么不妥,明日也是黄道吉日。”道长不甚在意道,“医馆跟别的不同,估计就算今日开张,他们开开心心的过节呢,总不会因为好奇跑进医馆把个脉。”
他从腰间摸出个小小的酒葫芦,“师弟喝酒吗?”
“不喝,我怕滚下去。”
道长仰头喝了一口,“待会儿下山去尝尝雄黄酒。”
说着,他将酒葫芦递给三娃,“来,喝一口。”
“别,师兄,三娃跟老四就是一杯倒,真的会滚下去。”
道长面露遗憾,“啧,那你更要多喝。”
宋春雪还惦记着回家挂柳枝的事。
道长说按理来说挂艾草更好。
“对啊,往年今日我会割艾草,但今年我忘了种,还得去街上买人家的。”
道长摇头,“不用买,王守明就在山上种了一片,我们下去折一些不就好了。”
“那更好。”
三娃在一旁笑道,“道长若是一直住在我家就好了,感觉我娘有个人陪着笑容也多了。你们不是师兄弟吗,还怕别人说闲话不成。”
他看向道长,“住在我家,一日三餐都有人做,道长为何要去山上?”
宋春雪悄悄拧了把三娃的大腿。
三娃面不改色,“道长是要避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