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贬到我们那儿的时候,在夜里哭过吧?清水有时候都没得用。”
她就是个初次京城见世面的乡巴佬,看到什么东西都能跟他讨论一番。
谢征都很有耐心的解答。
“还好,就是刚到那儿嘴巴干得起皮了,好几天嘴唇喝不上,夜里要喝好几次水,干燥上火好几日舌头疼的不敢吃东西,有位婆婆端了一碗浆水让我喝了才好的。”
“第一次喝觉得酸酸的还微微有点臭,第二次去了面馆里吃了碗浆水面,觉得特别好吃。”
宋春雪都馋了,这样热的天气她最想吃浆水面。
耳边听到有人在喊爹,而且越来越近。
她开玩笑道,“哪个当爹心这么大,女儿都喊了好半天了……”
“爹,爹,你何时回来的?”
下一刻,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汗津津的跑到他们面前,随后泪眼汪汪的抓起谢征的手臂。
“爹,你回京了怎么不找我,你都不想着女儿!”
“……”宋春雪尴尬至极,连忙往旁边站了站,显得更像谢征的随从。
他们父女长得很像,谢征在女儿面前也是个慈父,温柔和蔼,拿出帕子给女儿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