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面前的,“假姑娘”真淮山,气得双目怒睁,跺着脚,却仍不忘以女子的声音,开口道:“
你,你,老娘还不稀罕,你个毛头小子呢!”
她故意撞向,青瑶的左肩膀,气呼呼的,走下最后两级台阶。
青瑶顺势走上了楼梯,来至二楼。
拓跋余江所在房间的,右手边刚好有一间,无人的空屋子。
青瑶推门而入,合上房门,便用灵力施法,探听隔壁的声音。
只听,拓跋余江的声音,说道:“
拓跋宏的手臂上,受了伤,箭头上虽抹了毒药,但估计是死不了。
我那表哥,被南明照帝,调教了五十年,岂会这么容易倒下!
父亲说他是装病耍滑,借此来博取,祖父的同情!”
另一男声,沉吟道:“
那就,先预备下后面的招数。
拓跋宏势单力薄,不敢与咱们正面对抗。
只要咱们做的严密些,他拿不到铁证,再来些走水、投毒什么的,他也只能受着!
况且,他还带着个妹妹,并不能放开手脚,与我们硬杠死拼!”
青瑶听着这话,脑仁儿生疼,心里叹道:“
独木难成林,表哥现在没有帮手,反而四面楚歌,举步维艰!
大哥在南明,虽也是水深火热,但大哥,在南明的朝堂上,经营了多年。
那些,当年支持父皇的老臣们,也会支持,大哥这个先帝的嫡长子!
纵观下来,表哥这边的情形,确实更为糟糕些!”
青瑶又听着,从隔壁房间里,传出第三个人的说话声。
青瑶闭目,仔细的,听着此人的声音,他的嗓子,一股后天被毒哑的感觉。
青瑶又听着,他们说了一些,时下的新闻。
其中,也包括胡景璿的订亲对象,封庆馨。
青瑶又听到,拓跋余江喝了一盅酒,开口说道:“
这封氏,从北边的深山里起家,目今,也不过一千余丁。
这一任的族长,叫封云,是个精明的老鼠,他有九个子女。
六个儿子,三个女儿,其中庶三子封庆晖,箭术高超,为年轻一辈的翘楚!
他更有副好皮相,身材瘦巧,举止温柔,自成一派风流!
因此合族上下,凡是女眷,皆对他另眼相待!”
青瑶听得出神,不禁皱起眉头,心下念道:“
淮山是怎么,把自己变成这样一个人的?
淮山那个‘瘟神’,‘大冰块’,和这个封庆晖的风评,也差得太远了吧!”
后窗户外,悄悄的,出现了一个人影。
淮山是来取,此次暗杀交易的余款,见到青瑶,他也是一愣。
淮山去而复返的,用灵力悬停于,青瑶所在房间的窗外。
他看着屋里的人,坐在桌旁,既不喝茶,也不吃酒,就那么干坐着。
屋内的青瑶,听着隔壁,在说去叫姑娘,心里念道:“
我也该回去了,白芷弄丢了我,万一她因此而受罚,也是我的过失!
是我一时心急,怎好带累她!”
后面的窗户,忽然“嗡动”了一下,青瑶抬手,甩向响声处,一片“曼陀罗鲜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