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官员都敏锐察觉到宋隐怒气未消。
不过好歹此刻宋隐开口时,语气已经平缓了许多。
“诸位见谅,昨日本官到达江华港时,得知那些倭寇胆敢屡次三番地骚扰咱江华港,所以本官就怒了。”
“但是诸位的愚蠢做法,确实让本官痛心疾首。”
“想当初,本官让燕王殿下跟朝鲜开战,初衷并不是为了开拓疆土,更不是替朝鲜抵抗倭寇,保护朝鲜安全。”
“后来,朝鲜赔偿了三个城池给我们,所以诸位不得不驻守在朝鲜。”
“如此一来,大明那边若是有战事,诸位也没有出征杀敌,建立军功的机会,更别说还能赚银子发家致富,让诸位无用武之地。”
“所以本官这才让朝鲜跟我大明通商。”
“但是本官还真没想到,尔等在朝鲜不到一年,就已经视自己为朝鲜的保护神,跟朝鲜人处成了一家人。”
“甚至还主动地怜悯朝鲜兵不够英勇比较弱小,所以就宁可牺牲自己弟兄性命舍命去保护朝鲜人。”
“啧啧……”
“本官这次过来一时间都分不清到底你们是朝鲜人还是大明人了!”
整个议事大厅里都是宋隐讥讽声,李泽康和黄石等人,满脸热辣辣的。
特别是张一山和李泽康,他们官职较高,责任自然也越大。
他们尚且臊得满脸通红,何况是其他官员,更是脸色通红地默默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