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可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就算是身后有慕容家的帮扶,但若是自己本身没有实力,就算是慕容家想要推他上位,也要有这个实力才行吧。
且最初慕容家给慕容复找的也只是一个闲职,并没有这样打的权利,也不过是个七品官,而慕容复偏偏就凭借着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的爬上如今这个位置。
这其中或许有慕容家出的一部分的力气,但是更多的却还是慕容复自身能力使然,若是他自不行,背后的人再怎么用力,他也只能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可慕容复偏偏走到了这个位置,如今陈丰竟然算计他,这其中的官司,怕是旁人不怎么好插手啊!
“哎哟,不知道你们在担心些什么。”陈丰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下大腿,“你们是忘了陛下曾经给过我什么了吗?”
“我压不住他,难道陛下还压不住他不成!”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当真是能生生将人被逼死。
“他是明面上的人,你让他怎么转入地下,难不成也要杀了?”杜立还是觉得陈丰的想法不怎么好。
“杀了慕容家的嫡子,你是不是以为我疯了?”
“不然呢,你都将主
意打到慕容复的身上了,不杀了他,你让他怎么转入黑暗?”杜立翻了个白眼,感情他还知道将主意打到慕容家的嫡子身上,他是疯了。
“诶呀,我自有办法,这个咱们先不说了,现在先去会会我们的客人吧。”陈丰转移了话题,到是也并不是转移话题,而是已经将人迎进了大堂之中,若是他这个主人迟迟不露面,影响也不太好,不是吗?
杜立看了陈丰一眼,最终还是无奈的说道,“走吧走吧!”将客人晾在大堂之中,确实不是一件礼貌的事情。
当然,如果这位客人是比较懂礼貌的那种,来拜访也应该提前送拜帖的,现如今既然没有拜帖,他们让他稍微等上那么一会儿,也不会显得自己多失态。
“犬上先生前来,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某也好推了闲杂事宜,抽出时间与您细谈。”已进入客厅,就先是寒暄了两句,陈丰不动声色的表明了犬上三田不大懂规矩这件事情。
听明白是听明白了,但是犬上三田并不介意。
“此来,确实有要事要与您商议。”犬上三田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但眼神之中很是真诚。
“愿闻其
详。”陈丰说着就伸出手,让犬上三田坐下详谈。
“这,其中还有些旁的事情。”犬上三田看着跟在陈丰身边的杜立和高冉,“陈丰君是否要屏退旁人?”
“哦?”陈丰看了一眼犬上三田,见犬上三田的目光放在了杜立和高冉的身上,佯装出一副才反应过来的模样,笑着说道,“不必如此,这位是杜如晦杜大人的侄子杜子言,这位是高士廉高大人的孙子高文正,更是舍妹的夫婿,与我均是至交好友,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避讳他二人。”
“既然如此,陈丰先生随意便是。”犬上三田到是也并不避讳,他早就听说陈丰有两个至交好友,确实到了什么都不避讳的程度,所以现在见到了,也并不觉得惊讶。
只是,所谓的至交好友,到底有多至交,他还真是有点好奇了!
“先生请讲吧。”陈丰彬彬有礼的做了一个延请的姿势。
“实不相瞒,此来,是因为听到了一些对陈丰君不大好的消息,因着某与陈丰君相交莫逆,不忍陈丰君身陷囹圄,才冒昧前来,如有打扰之处,还望海涵。”
哟!杜立和高冉对视了一眼,眼神之中的意思不
言而喻:这扶桑人说起话来,文绉绉的,还挺有味道的嘛!
“还请犬上先生明示,某也好有所防备。”陈丰脸上的笑容不减,只是看着犬上三田的时候,眼神之中多了一丝明显到没有办法隐藏的焦急。
“听说陈丰君在十八岁那年,家里发生了一些不大好的事情?”犬上三田试探着问了一句。
听到这个话题,陈丰愣了一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犬上三田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就冷下来,也或者说是落寞更为合适,“不知犬上先生忽然提及此事,究竟为何?若是只为了提及某的伤心事,未免太不地道了!”
没错,这个反应太合理了!就是自己的伤心事被提及之后,应该有的反应,自己一家家破人亡,数十口人只剩下他一个苟活于世,这几年里,大家知道这是他的禁忌,所以从没有人会主动提及,却不想这会儿还真的有一个不要命的!
看着犬上三田,杜立和高冉的心里出现了同一个形容词:“疯子!”
没错,若不是疯子,此人怎么会在陈丰面前提起这件事情,还自称两人相交莫逆,如果这样也算是相交莫
逆的话,陈丰有这样一个朋友,还真是倒了天大的血霉了。
“陈丰君莫要恼怒!”或是看出了场面上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连带着杜立和高冉脸上都没有了笑容,看着自己的眼神好似是要将自己拆吃入腹一般,他慌忙解释。
“某确实是为了陈丰君好啊!”犬上三田语重心长的说道。
“若是为方知好,就要提及他的伤心事,那我杀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