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世界多单纯啊,崇拜强者在他们的身上表现的更加明显,尤其还是一群男孩子,更是这般。
因此,本来满脸崇拜的看着陈丰的目光,尽数转移到慕容复的身上,站在一边看戏偷笑的人,也从陈丰边城了慕容复。
慕容复最终是怎么解决问题的,这一点陈丰还并不知晓,他在将小家伙儿们的注意力转移到慕容复身上之后,就蹑手蹑脚的偷跑了。
慕容复看到他偷跑,想要叫住他,转过头却瞧见管家正在一边朝着他比比划划的,竟是叫陈丰过去。管家叫人总归是有事的,若是有正经事的话,他还真是不便继续去打扰。
陈丰本来还真是没见到管家,悄咪咪的走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到慕容复叫他,这才抬起头,便瞧见管家站在远处朝着他招手,晃悠悠的便走过去了,“李叔,已经打探到了吗?”
陈丰可是一进到慕容府就安排慕容府的人去打探消息了,打探的自然是那群跪在贞和县主府门前负荆请罪的少年们,下一次晕倒的时间,却没有想到,这还没到晚上呢,他们就已经支撑不住了,不是说能撑一天两夜吗?这不是今天早晨才开始跪的吗?本以为他们要在慕容府小住
那么两天了,却没想到,竟然只跪了一天就不行了。
却不想这些纨绔子弟,本就是一群酒囊饭袋,最初能撑一天两夜,已经透支了身体的元气,这接连在贞和县主府门前跪了五六天了,怎么说,身体也应当支撑不住了,晕倒,到是情有可原了。
“既然已经晕倒了,那我们吃过晚饭就回去吧。”陈丰沉吟片刻之后说道。
“不多留两天吗?”慕容复这会儿也拜托了那群小挖完,走过来的时候,恰巧听见陈丰说要回去,便问了一句。
“趁着门前没人赶紧回去,明日一早,两府就要举行仪式了,可不能耽搁可,若是他们当真懂事的话,自然不该在这个时候上门找晦气。”陈丰的声音蛮轻松,但慕容复还是听出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这么说,你今日就没打算处理那群纨绔子弟的事情?”
“我大老远刚回来,满身风尘这可累着呢,哪里有那个心情和他们斗智斗勇,不然我也不至于直接回家不是?”陈丰理所当然的说。
而听他这么一说,慕容复竟然还觉得陈丰说的蛮有道理。
“但是,你又是如何能够确定他们今晚定然会晕倒的?”
“他们不会自己晕倒,咱们就用些
手段呗,不然一群大小伙子,可该掉了男女大防的年纪了,这般不懂得避讳,入夜宵禁之后,竟然还敢在县主府门前流连,这岂不是要坏了然然的名声?”陈丰抬着眼睛,满脸的不满,好似那群大小伙子的行事当真如同他所说一般。
然而慕容复却知晓,那群大小伙子,其实还真是冤枉,但陈丰的嘴,素来说什么是没有人能够反驳的,他那一张嘴,想要将死人说成活的,都可以,更不要说平白的给那几个纨绔添两道欲加之罪了。
所以,慕容复其实看着陈丰的时候,还是有点后背发凉,让陈丰留在府上,认了自家老爹做父亲,究竟对不对,两家就这么结了亲,虽然说没什么不好,但是真要是说起来,又有什么好处呢?
不过,此事既然是老头子决定的,他们也没有斡旋的余地,老头子做事,向来是不容许任何人反对的。
罢了罢了,便是坏,也坏不到哪里去,陈丰这人,只是身上牵扯的东西多了一点,若是真要说起他的为人来,到是并没有让人无法安心之处。
勉强算是个好人,若是站在他们的立场上来看的话。
用过晚膳,一行便在众人相送之中各自回府。
果然,
陈然和高冉下车之时,府门口已经安静下来了,陈丰不愿意让那些纨绔惊扰了陈然,自然有他的办法。陈然不问,便也知晓自己的麻烦,陈丰都会想尽办法帮他除掉。
陈丰回府的时候,可就没有陈然那么平静了,毕竟杜立还满肚子火的等着他回来发泄呢。出门不带他也就算了,还指使他在家干活,他是那么好指使的人吗?
好吧,在陈丰的眼里,确实是。
杜立其实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知晓目前京城之中的局势,他们确实并不适合大家伙儿一溜烟的都窜出去,毕竟有些东西,还需要他们掌控形势,万一大家都走了,有什么东西不在他们控制之下了,可就没有那么容易处理了。
遂,在陈丰好言好语的劝说之下,做出了不少丧权辱人的不平等条约之后,杜立面上也终于阴转晴,拖着陈丰问了一些他们此去的状况,尤其是那蔡东潘的状况。
“人还在村子里,我已经让人盯着了,绝对跑不了。”陈丰认真的说。
“那唐绅呢,你打算怎么办?”杜立真正关心的,其实并不是蔡东潘,这人啊,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总归是能够找到的,就算是一时之间丢了,蔡东潘的职责所
在,也只能在长安城周边一带晃悠,如今既然已经找到他的行迹,日后就算是丢了,想要再找到一次,有迹可循,其实也没有那么难了。
而杜立真正担心的人,是唐绅,这人陈丰执意放在自己的身边,在还没有明确他的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