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冲着他的。
“三哥所行叛乱之事,弑父杀兄,又想要推到谁人的身上?”司戈抬手指着已经身首异处躺在血泊之中的舞姬,“这个贱婢吗?但这罪名实在太大,她一人怕是没有办法担下呢,若是如此,三哥又打算将这罪名安到谁的头上?”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脚下也朝着前面一步一步迈进,两边的大臣和御林军都不自觉的给他让出了条路,让她走到良毕的面前。
“你,你想做什么?”良毕惊恐。
“做什么?”司戈冷声说道:“三哥是不是想错了什么?你身后这人,又是什么人,怎么本将军往常不曾见过!”
“这是我新招揽的门客。”
“只是门客吗?可我却听说,此人乃是大唐人士,大唐三公之一,李孝恭的门生!”司戈语气冰冷,说出事实,“三哥这是要通敌卖国吗?做了南诏王之后,就将南诏的玉玺拱手相送,送于大唐的皇帝吗?”
“自在做个王子不好吗?非想要与人为奴?”
“兄长自己喜欢做人的狗,却为何要拖着我南诏的肱骨之臣,无辜百姓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