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凡,一袭如雪白衣加身,面容冷峻,英俊之中透着阴沉。
眼神,仿佛藏着无尽的阴霾,丝丝杀意从中缓缓渗出。
江宴望向那偷袭之人,心中暗道:嘿,竟是个老熟人。
这家伙不是刚拥有灵根没多久么?没想到修为提升得如此迅速,看来柳慕言那老家伙着实下了不少功夫。
紧接着,江宴剑眉微微一扬,双目如炬,紧紧盯着柳云凡,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太玄天宗之人,果然卑鄙无耻至极!竟使出偷袭这般下三滥的手段,你们当真以为这样就能得逞?”
柳云凡闻言,冷哼一声,脸色愈发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怒喝道:“休要胡言乱语!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话音未落,只见他身形如鬼魅般一闪,以令人咋舌的速度朝着江宴急速扑去。
手中宝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至极的弧线,直逼江宴要害之处。
面对柳云凡来势汹汹的攻势,江宴却丝毫不显慌乱。
他悠然自得地站在原地,右手轻轻一挥,瞬间施展出剑经中的精妙绝伦之招式。
刹那间,剑光如银蛇乱舞,剑气纵横交错,编织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剑网,将柳云凡的攻击轻轻松松化解于无形之中。
“就凭你这点微末本事,也敢在本公子面前如此放肆?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江宴一脸不屑地嘲讽道,眼中满是轻蔑之意。
柳云凡脸色骤变,他万万没想到江宴竟然如此厉害。
“你…… 你怎么会这么强?” 柳云凡惊愕地问道。
江宴冷笑一声,说道:“就凭你炼气期的修为也配与我相比?还有,你别以为其他人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丑事。”
柳云凡面色大变,心中一紧,问道:“你知道什么?”
难道事情暴露了?不应该啊!难道是楚淮没死?柳云凡脸色阴晴不定。
江宴的心中充满了鄙夷,他紧紧地盯着柳云凡,那眼神仿佛要穿透柳云凡的眼眸,直抵他内心最丑陋的角落。
说道:“柳云凡,为了自己的私欲,你挖了你师兄楚淮的灵根换到了你身上”
江宴的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指责和厌恶,如同一把把利刃,直插柳云凡的内心。
柳云凡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心中充满了恐慌和不安。
此刻,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犹如被狂风席卷的海面。
他试图狡辩,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无力。“你…… 你胡说!”
柳云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努力掩盖内心深处的恐惧。
江宴哼了一声,他的眼神更加冰冷,如同千年寒冰。
“柳云凡,你还在试图抵赖,真是不知悔改。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中清楚。”
“你当别人都眼瞎啊!”
太玄天宗的弟子们听到江宴的话,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们没想到柳云凡竟然做出了这种事情。
“这是真的吗?没想到柳云凡竟然做出这种事,真是太过分了!” 一个弟子小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失望。
“是啊,我说他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好的天赋,这种换灵根的法子也太邪恶了。” 另一个弟子附和道,脸上满是厌恶之色。
柳云凡见众人议论纷纷,心中更加慌乱,仿佛一群无头苍蝇在心中乱撞。
“你们别听他胡说,他这是在污蔑我!” 柳云凡声嘶力竭地喊道。
江宴冷笑道:“污蔑?你敢说你没有挖楚淮的灵根?你敢对天发誓吗?”
柳云凡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江宴趁机说道:“太玄天宗本就霸道无比,如今又出了你这样的败类。
你们太玄天宗还有什么脸在修仙界立足?”
太玄天宗的弟子们听了江宴的话,都低下了头,仿佛霜打的茄子。
他们也觉得柳云凡的行为太过恶劣,给太玄天宗抹了黑。
柳云凡恼羞成怒,再次朝着江宴攻去。那气势,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雄狮。
江宴毫不畏惧,与柳云凡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教训教训你这个败类!” 江宴大喊道,声音如洪钟般响亮。
双方你来我往,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们的战斗所扭曲,发出阵阵轰鸣声。
江宴凭借着剑经的威力,逐渐占据了上风。
柳云凡只觉得自己每一次出手都比上一次更为艰难,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浸湿了他的衣衫。
而对方却越战越勇,攻势愈发凌厉,让他难以招架。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必死无疑!” 柳云凡心中暗叫不好,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急忙捏碎了他父亲留给他的破碎空间法宝,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哼,柳云凡,算你跑得快!下次再让我碰到,定取你性命。”
可惜了,让他跑了。
江宴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