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言与柳云凡父子二人返回玄天峰。
柳云凡眉头紧蹙,满脸狐疑地问道:“父亲,在那秘境中所遇的年轻人,您确定是江宴?” 他心中充满疑惑。
柳慕言双眼微合,眼中流露出深思的光芒,缓声道:“那小子想必是使用了法宝来隐匿气息,但身形的确与江宴极为相似。
若真是他,此事恐怕会相当棘手。” 他的声音仿若深冬的寒风,令人心生寒意。
柳云凡霎时神色惊惶,声音微颤:“那……那当如何?若是他将此事四处散播,宗门为保清誉,定然会毫不迟疑地弃我们于不顾。”
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惧,仿若已然见到自己被宗门弃如敝履的惨状。
柳慕言嘴角轻扬,浮出一丝阴险至极的笑容,缓声道:“莫要惊惶。
既是如此局势,不妨行一借刀杀人之策。”
“父亲,孩儿愚笨。”柳云凡满面狐疑,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父亲,眼神中尽是困惑与迷茫。
柳慕言沉凝道:“各宗门向来对我们心怀觊觎,那就给他们制造一些混乱。
只需放出风声,说江宴已背叛师门太玄天宗,还亲手残害师弟楚淮。
“如此一来,江宴势必成为众矢之的。到那时,无需我们亲自动手,自然会有其他势力去对付他。”
柳云凡恍然大悟,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轻舒一口气道:“父亲睿智!”
他的脸上浮现出自信的笑容,似乎已经预见了江宴被众人围剿的局面。
柳慕言当机立断,即刻安排人手向外界传播这些精心炮制的消息。
没过多久,那些谣言便迅速向外界各个宗门蔓延开来。
在太玄天宗内部,此消息同样引起轩然大波。
一些不明真相的弟子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江宴竟然叛出师门了!” 一弟子神色紧张地说道。
“怎么可能?江宴师兄平日里待人和善,对我们都很照顾,我才不信他会做出这种事。” 另一名弟子摇着头,表示难以置信。
“这可千真万确!据说他不仅叛逃,还残忍地杀害了楚淮师弟呢。” 又有一名弟子凑过来,煞有介事地补充道。
当谣言如野火般蔓延开来,且愈发不可收拾之时,仍有一小部分弟子挺身而出,表示坚决不信江宴会做出此等天理不容之事。
只见一名面容俊朗的年轻弟子沉声道:“诸位师兄弟,切不可轻信这些无稽之谈!江宴师兄平素待人宽厚,绝非那种阴险狡诈之徒!”
然而,其话尚未说完,便有人冷然一哼,截断道:“哼,你又如何知晓?或许那江宴正是个深藏不露之辈,惯于伪装自己罢了。”
这名驳斥之人满脸鄙夷地凝视着那名维护江宴的弟子。
这时候,江宴还啥都不知道呢。他根本没想到柳慕言会反过来咬他一口。
……
江宴乐颠颠地从师尊叶清风的住处蹦出来,心里想着师兄云驰,一跺脚,决定跟他也坦白了。
江宴火急火燎地跑到云驰的住处,连门都不敲,“嗖” 地一下就冲进去了。“大师兄!大师兄!”
云驰正在屋里安静地修炼呢,听到江宴咋咋呼呼的声音,不慌不忙地睁开眼睛,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小师弟,你这是咋啦?咋这么毛躁呢。”
江宴跑到云驰跟前,心里有点虚,说话都结巴了:“大师兄,我是来跟你坦白我身份的,之前有事儿瞒着你呢。” 眼神里带着点慌张,就怕云驰发火。
云驰挑了挑眉毛,伸手在江宴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别着急,慢慢说,到底咋回事呀?”
江宴赶紧像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遭遇全说了出来。
云驰听完,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
“这个柳慕言,小师弟,你别怕,有大师兄给你撑腰,他不敢把你咋样。”
江宴眼睛有点红,眼巴巴地看着云驰。“大师兄,我就知道你会护着我。”
云驰笑着揉了揉江宴的脑袋。“别怕别怕,大师兄会保护好你的。”
江宴狠狠地点点头。“嗯嗯,有大师兄在,我啥都不怕。”
“小师弟,你好好修炼哈,别被这些破事儿影响了心情。” 云驰一脸认真地说。
江宴坚定地看着云驰。“大师兄,我会努力修炼的,不会让你失望。”
“我想起来了,师兄!你快看呀,我从秘境里得到了一本厉害的剑法呢!” 江宴一边傻乐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把一本泛黄的剑经递到云驰面前,语气里满是期待和自豪:“师兄,这可是我费了老劲才从秘境里找到的剑经哦,你快帮我看看,好好教教我。”
云驰微笑着接过剑经,轻轻翻开几页,眼睛特别专注地看着。
过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点赞赏的神色:“嗯,这本剑经看着是有点意思。”
江宴听到师兄夸他,一下子就来劲了,整个人都精神了。
他着急地说:“师兄,既然你觉得不错,那我现在就给你展示展示这剑经上的剑法。”
云驰还没来得及说话呢,江宴就迫不及待地抽出腰间那把闪着寒光的长剑,一个大步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