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包厢内的另外两人,也朝这边看了过来。
监控里,陆听酒是没有受伤的。
女孩细嫩白皙的右手臂上,像是被酒瓶碎片溅到,划出了一道口子。
周围的血迹,血红的颜色,无一不在刺激着霍庭墨的眼球和每一根神经。
“为什么不说!”
陆听酒微微愣住,抬眸看向他。
第一次。
陆听酒听见霍庭墨用这样冷厉得几乎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对她说话。
但是还在继续。
“陆听酒,为什么受伤了不开口!”
霍庭墨漆黑的眸底掀起冷怒,几乎要失去理智。
陆听酒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心尖不禁跟着颤了一下。
霍庭墨握住她的手腕那只手,无意识的用了力。
“疼。”陆听酒眉头一蹙,想要从他手中挣开,“霍庭墨,你弄疼我了!”
然而禁锢在她手腕上的力度,不减分毫。
甚至有不断加重的趋势。
“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听酒,为什么不告诉我!”
男人漆黑的眼底,有近乎死寂的偏执。
带着冷怒的声,一个字比一个字更为寒冽。
这时。
包厢里的另外两人,才察觉到不对劲。
霍庭墨的状态不对。
贺涟詹以极快的速度出手,“庭墨,松手!”
男人毫无反应,一双寒眸只是死死的盯着,陆听酒受伤的那处。
为什么要受伤。
为什么。
“你没听见她在说疼?”
贺涟詹再次沉声的,说了一句。
霍庭墨漆黑的眼底,微微有松动。
容祁瑾见状。
也温声道,“庭墨,你先松手,时间久了,伤口感染了就不好了。”
陆听酒手腕处传来一阵疼意,她看向男人的眼,“霍庭墨,你松手……”
静了几秒。
看见女孩眼底又要隐约可见的疏漠时,霍庭墨眸光一紧,松开了手。
贺涟詹也跟着收回,擒住他的手。
霍庭墨看见陆听酒微蹙的眉头,目光继而落在她的手腕上,被他攥出的几道红痕。
在周围一片白皙的皮肤上,尤其明显。
狠狠的刺痛了眼。
霍庭墨薄唇微微翕动,好半晌,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在他怔愣的时间里。
容祁瑾就已经吩咐了人,把他的医药箱送了过来。
银河会所里,时常备着的。
保镖送过来之后。
容祁瑾正准备,小心的把陆听酒手臂里的酒瓶碎片挑出来时。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容祁瑾温声低语,安抚了陆听酒一句。
旁边却有一道目光,始终紧紧的盯着他。
好像只要他手下的力道再重一分,他这只手就不用要了。
试了一次。
容祁瑾还是下不去手。
“你就不能不看?”
过了好一会儿,霍庭墨才低声说了一句,“你轻点,她怕疼。”
容祁瑾,“……”
要是怕疼,会这么长的时间都一声不吭?
说着霍庭墨还是又再次的,走到陆听酒身边。
一双漆黑的眼又暗又沉,嗓音却低而轻,“酒酒,你要是疼就跟我说,不想说也可以抓我的手。”
然而整个过程,她安静得厉害。
……
十多分钟后。
陆听酒的手臂就被包扎好了。
细白的手臂上,一圈圈的绷带格外的‘碍眼’。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老规矩,别沾水,明天来医院换药。”
容祁瑾温声嘱托了一句。
回星湖湾时。
霍庭墨整个人沉默不语不说,难得的也没有向往常一样,时不时的就看向陆听酒。
只是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护着,好像她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
下车的时候。
霍庭墨冷峻的脸上,神情都是沉的。
他绕过车头,拉开后座的车门。
一言未发的,将坐在后座上的陆听酒,一路抱进星湖湾。
进到客厅时。
吴姨迎了上来,“霍先生,太太这是怎么了?”
霍庭墨没应。
径直的上了二楼。
霍庭墨一脚踢开了主卧的门。
把陆听酒抱进房间,将她轻在房间中心的床上。
当初陆听酒住进星湖湾时,霍庭墨就将主卧让了出来。
但是陆听酒不想在同一层楼看见他,所以,也不准他住在隔壁的客卧里。
霍庭墨就让人在三楼的书房旁边,打扫了一间卧室出来。
“等下我让吴姨上来给你洗漱,你自己别弄。”
“有事就叫我,我今晚就在隔壁。”
霍庭墨停顿了一下,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你要是不愿意看见我,叫吴姨也行,她今晚会守着你。”
“你在生气?”
陆听酒抬头看他,漂亮精致的小脸上,带着微微的不解。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