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就应该让你死在娘胎里!省的被你掐死!”
“陆国梁。”陆青烈轻轻喊他,不带任何温度,一把水果刀在他脸上轻轻划过,“比起我,你才是最应该去赎罪那个人!”
“你,你干什么?!”陆国梁瞪大眼睛,冰冷的刀锋在自己脸上游来游去。
他生怕陆青烈一个不小心划到他脖子上,“别冲动……”
“知道我为什么替你还债,为什么……承受你的非打即骂吗……”
“那是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
陆青烈的声音很冷很冷,仿佛是从地狱来的阎罗。
但仔细听,仔细看,他的声音带着一点点颤,眼眸含着星星泪光。
那是一种失望到极致,痛到极致的表情。
陆国梁愣了愣,随即嘲讽起来,“亲人?我可没把你当亲人,你不过是我陆国梁的一条狗,就该为我服务,就该替我还债。”
“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陆青烈静了会儿,渐渐松开陆国梁的领子,丢下一句“无可救药”,便摔门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