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那就这么定了。你们还是每五天来一次,平时在府里就跟着张泽练基本功。上晌还是以采药以及学习药材的炮制为主。下晌就让暗八教你们搏杀之术,傍晚普智大师来了,正好可以给你解惑,顺便疗伤。”
萧褚逸见二人都一脸坚决,满意的点点头。思考了一下,就把白瑾兮之后的学习安排给定下来了。
只是听到最后,半夏神色有些紧张,直接开口问了出来,“疗伤?为何会受伤?”
萧褚逸瞥了她一眼,语带严肃的说:“练武当然会受伤了,怎么?怕了?那下次再遇到危险,就让你家小姐自己面对!”
“楚逸!你不必如此激她,要不要练武,怎么练,让半夏自己决定。”白瑾兮开口。
虽然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好,但她还是不愿任何人逼迫半夏。
“小姐,奴婢不怕受伤,只是不愿让您受伤。不如让奴婢自己习武,您还是专心学医吧!”半夏连忙解释,关切的看向白瑾兮。
“呵,小丫头,你这丫鬟还有点搞不清状况啊。凭她一个人学几个月的功夫,就想护住你,有些痴人说梦了。”
萧褚逸嗤笑出声,有些事情既然决定要做,就不能给自己留余地,不能寄希望于敌人不够强。
“楚逸!”白瑾兮有些不悦。“你说的未免有些太过了!”
白瑾兮转头看向半夏,神情柔和下来,对她温声却坚定的说道:“半夏,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但是有些事是需要我自己面对的,自己强大了才是真正的安全。没事,受点伤而已,总好过将来丢了命。”
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白瑾兮有些咬牙切齿,倒让萧褚逸意外了一下。莫非这里面还有些他不知道的事?
“好了,就这么定了!五天后我带半夏再来叨扰。我谢过楚公子的关心,但还请把暗八收回,不要再行偷听之事了。”白瑾兮站起来,认真看着萧褚逸行了个礼,也不等他回复,带着半夏走出了天字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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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抱着来时的瓦罐,亦步亦趋的跟在白瑾兮身后。
刚走下楼梯,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姑娘请留步!”
白瑾兮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一身暗紫色丝绸长衫,腰间挂着一枚上好羊脂玉佩的儒雅男人。他旁边站着乔安安,正笑嘻嘻的冲自己挤眉弄眼。
白瑾兮停下脚步,看向男子,等着他做自我介绍。
“在下乔振生,冒昧留下姑娘,委实是乔某孟浪了。只是想问问小女手中的药膳可是姑娘所作?药膳的配方可在姑娘手中?”
中年男子自称姓乔,乔安安是他的女儿,白瑾兮瞬间明白,这位就是乔家酒楼的老板。
她思索片刻,有了主意,便对着中年男子说道:“乔老板不是要在这大厅里谈吧?”
眼见有戏,乔安安眼睛一亮,连忙上前几步,拉住白瑾兮的手说:“白姐姐,我们去我房间聊!”
白瑾兮也没拒绝,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正好可以和乔家酒楼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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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乔安安的房间,白瑾兮四下打量了一番,到处都是造型很夸张的摆件,完全符合她对乔安安的想象。
她微笑着主动开口,“我想乔老板应该是想要我的药膳方子吧?不知乔老板出的起什么价格?”
乔振声低头略一思索,却是没有直接回复,而是反问道:“姑娘的药膳确实非常惊艳,这样的做法乔某只听说过,不知姑娘是否还有其他方子?”
白瑾兮闻言笑了笑,“有如何?没有又如何?”
她当然是有其他方子的,只是萧褚逸和乔振生的反应都告诉她,她的药膳方子有她所不知道的价值。
白瑾兮细细思索该如何运用那本药膳书,或许之前没想过的事情,现在可以试着做一做了。
见白瑾兮也没有直接回答问题,乔振生面露惊讶之色,竟是看了看自己的女儿。
白瑾兮见状很是不解,自己的回答与乔安安有什么关系吗?于是便主动开口询问。
“没什么,就是看姑娘与我家小女应是同岁,可这心智上的差距实在惊人,让人有些钦佩。”乔振生笑着解释。
可乔安安此刻却不干了。
“爹!有你这么说自家女儿的吗?!人家不也有旁人没有的过人之处嘛!”乔安安鼓着腮帮子,叉腰瞪着自家老爹。
见白瑾兮面露好奇,她得意的一仰头,解释道:“白姐姐,我的嗅觉和味觉异于常人,十分灵敏,所以才会闻到你那药膳就馋的走不动道的。”
嗯,确实天赋异禀。白瑾兮眼睛一转,决定开口试试。
“乔老板,我确实掌握了一批药膳方子。”
白瑾兮顿了顿,死死盯着乔振生的眼睛,试图在里面找到贪婪,却只看到了欣羡之色。
稍稍松了口气,她继续道:“我不想把方子卖出去,而想和乔老板合作,不知乔老板可愿意继续听下去。”
乔振生闻言一怔,还是头一次有这么小的娃娃要和自己谈合作,还是个女娃娃。他又看了一眼自家女儿,眼中的嫌弃之色明显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