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白和达西先生的故事安排在这里了。 夏天的这里,不知要有多么美丽。 “不错的风景,罗兰先生。”雪莉眯起眼看向蓝天,感受着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温和的温带海洋性气候使这里的冬天并不像同纬度的华夏那样寒冷。 “您真幸运,叶小姐,这样的好天气,在英国的冬天可不多见。”伊卡洛斯微微颔首:“您得知道,如果一个人夸赞英国的天气——相信我,他绝对不是英国人。” “我知道,所以冬季假期的时候,我的西班牙和意大利朋友们总会抱怨当他们走在街上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的国家被外国人占领了,到处都是来自五湖四海操着南腔北调的英语的人。” “我想,他们之所以会抱怨那是因为他们英语水平太糟糕的缘故,叶小姐。”伊卡洛斯用最温文尔雅的语气说着最毒舌的地图炮。 “哈哈哈,您还真是不客气,”雪莉被他逗笑了:“那么,就希望我的好运气能延续到将来的两家合作谈判上吧,罗兰先生。” “您好,罗兰族长。” 庄园的会客厅内,雪莉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沧桑的白发老人。 他看起来和外面普通的老人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虚弱一些。 要不是他身后跟着的几位西装笔挺的武者侍从,很难想象,他竟然就是传奇的罗兰家族现任族长菲利普斯.罗兰。 “你好,叶小姐——我的侄孙女。”菲利普斯和蔼的和雪莉握了握手,态度亲近的就好像隔壁家的爷爷,丝毫没有任何族长的威严。 “看见你,我就好像看见了年轻的罗莎。”细细端详雪莉的容颜,菲利普斯的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你有一双你外婆的眼睛。” 雪莉有些怔住,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菲利普斯说这个,究竟有何用意? “呵呵,”菲利普斯看出雪莉眼中的不信任,也不生气,招呼伊卡洛斯过去,在他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随即笑着对雪莉说:“跟我来。” 伊卡洛斯推起菲利普斯的轮椅,朝着庄园深处走去。雪莉跟上,但蓝潇宁和欧比旺却被拦下了。 “不好意思,但这是族长和叶小姐之间的家事,所以我认为这不方便被外人听到。”奥利弗的语气有些傲慢。 “......” 欧比旺与蓝潇宁对视一眼,眼中皆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与担忧,但终究还是放弃了跟上去的想法。 雪莉跟着伊卡洛斯和菲利普斯愈走愈深,终于来到了一个房间——这是个女生的卧室。房间的位置虽然隐秘、而且看得出来很久都不曾被使用过,但里面却打扫的整整齐齐,一切东西也都在原位就好像主人从未离开过一样。 “这是罗莎当年的房间。”菲利普斯的声音打破了清冷的环境。 “我们小的时候,并不在莱斯特的家族古堡长大,你知道,二战时候伦敦被毁了。所以战后我父亲作为建筑师,一直忙于重建工作,那几年他在伦敦工作,我们就和母亲住在赫特福德。” “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记忆了。”菲利普斯眼中闪过怀恋。 菲利普斯和罗莎莉娅的父亲亨利生于1917年,因为他并不是原力敏感者,于是从小就不得他父母的宠爱。成年的时候,亨利的父母赠送了他一个伦敦郊外的小庄园,自此虽然明面上他还是罗兰家族的嫡子,但实际上已经算是被踢出了家族。 亨利虽然在家族里失意,但他却在建筑中找到了自己的乐趣。他是个罗兰,但他的生活却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甚至外面的自由世界远比阴沉压抑的莱斯特古堡来的快乐。 战争期间他在美国上大学,没受到什么影响;战后他与他的美国女友结婚并搬回伦敦,为伦敦市政府工作,成为参与伦敦重建工作的千千万万人中的一员。 从1946年到1954年,菲利普斯和罗莎莉娅在这里长大,透过菲利普斯的眼神,雪莉知道那一定是一段快乐的家庭生活。 在谈及这段童年时代最欢乐的回忆时,这位最老练的政治家也不免露出了真情实感。 “我们的父亲不是原力敏感者,但我和罗莎却都是。于是八岁那年我们被强制接回了莱斯特,开始了魔鬼一般的训练。“ 这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在两人八岁那年戛然而止——罗兰家族不可能放任两个力敏孩子流落在外,他们被强制带离父母身边,回到了莱斯特古堡正式接受训练。 两个八岁的孩子,就这样被迫远离父母,接受残酷而冰冷的武术训练。在老族长伦道夫的监督下,直到他们年满二十岁时,才被允许返回赫特福德故居看望自己的父母。 整整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