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叶清远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
谢澜和洛晚星在旁边,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那个被赶出去的画家满脸不服,身边还有不少人指指点点:“嫉妒心这么重,难怪他的作品没有叶清远出彩。”
“就是啊,他之前不就和叶清远不对付?五年前就嚷嚷着,说叶清远某一个画风,是偷了他故去的好友。”
“不是我说,画风这种东西,要学习都可以学,怎么能叫偷呢,除非是叶清远偷了人家的画,占位具有,但怎么可能呢?若真如此,早就被揭穿了。”
“是啊,估计就是嫉妒,却又没证据,要我说叶先生也是好心,竟然还让他来参观画展。”
中年人踉跄了一下,满脸不甘,却又只能狠狠咬牙。
叶清远的那些画,其他的他不敢说,但确实有一种画风——钢笔画,是他故友的啊!他故友去世了,又没有亲人,自然不会有人出来揭穿。
可笑,无人信他。
……
谢澜撇撇嘴:“你看,这就是叶清远的‘实力’。”
“这实力呢,有一部分是看在叶家的面子上,大家都捧着他,但更大的原因是,他的画,确实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