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沧海感觉到柔软入怀,不由得身子一僵。
看着陈如霜在怀中抽泣,陈沧海终归还是没有忍住,搂住了陈如霜,轻轻地拍打着陈如霜的后背,像哄小女孩似的哄着。
“如霜,这是怎么了?是谁让你受委屈了?告诉沧海哥哥,沧海哥哥帮你出头。”
没想到陈如霜听到这话却是哭得更加大声了,在抽泣了一会之后,陈如霜才总算是说出了自己哭泣的原因。
“在帮沧海哥哥你疗伤的时候看到你满身的伤,我知道,这都是为了大夏留下来的,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理解你,他们甚至还要冤枉你是叛国贼,我替沧海哥哥感觉到不平和委屈。”
陈沧海这才知道陈如霜之所以哭泣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心疼自己,既感觉到有些哭笑不得,内心又是满满的感动。
他将手搭在陈如霜的肩膀上,陈如霜则是依旧紧紧地搂着陈沧海,将脑袋贴在陈沧海那宽阔而又结实的胸膛。
陈沧海语气平淡地道:“如霜,没什么好替我感觉到委屈的,我陈沧海做事一生只求无愧于心,不管别人理不理解,我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无愧于我陈家的列祖列宗就足够了。”
陈如霜不再说话了。
她知道陈沧海的
脾气性子。
刚刚两个人都陷入到了深度的情绪,还不觉得这一个姿势有多么的怪异。
可当这种情绪逐渐褪去,另外一种情愫就如暗香浮动般悄然袭来。
陈沧海的上半身是赤着的,静室内也非常的暖和,陈如霜也只是穿着一件简单的外衣,并不算很厚。
感受着陈如霜冰凉的身子慢慢变得滚烫,柔软的身子在怀中时不时会有些躁动而又不安地扭动。
他是军营之人,常年带兵打仗,再加上气血方刚,感受到温香软玉的刺激,陈沧海的心中也不由升起一股异样。
陈如霜似乎察觉到了陈沧海的异样,微微犹豫了片刻之后,却并没有想要退却的意思,反而搂着陈沧海更紧了几分。
“还真的是长大了。”陈沧海感受到胸膛被两团柔软的饱满顶着,内心不由得苦笑一声。
小时候,陈如霜就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屁颠屁颠的,像是个小跟屁虫。
直到去军营参军,这才联系的少了。
但虽然不常见面,陈沧海和陈如霜却是时常有书信往来。
两人之间的感情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陈如霜抬起了头,小脸红扑扑的。
眼睛因为刚刚哭过的缘故,还带着一阵淡淡
的红晕,我见犹怜,双眸之中正有一汪春水波涛汹涌。
少女脸上的潮红便胜却这世间千言万语,那薄薄的粉唇尽在咫尺,距离太过接近,陈沧海甚至都能够看到在陈如霜那晶莹玉润的脸蛋上细微的绒毛。
就像是成熟了的水蜜桃,粉扑扑的水润多娇,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过接近,以至于灼热的呼吸彼此交融。
静室里的气氛变得旖旎而又暧昧。
陈如霜的芳心如同野兔乱窜般扑通扑通狂跳个不停,身体更是有一种酥酥麻麻异样。
看着陈沧海那坚毅而又俊朗的面庞,像是恨不得化成一滩水融化在陈沧海的怀里。
陈沧海瞧着陈如霜的模样,忍不住将脑袋缓缓的朝着那粉唇凑了过去。
这一张晶莹剔透的脸蛋上挂着的是迷死人不偿命的春意。
就在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之时。
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了。
宋紫烟大大咧咧的冲了进来。
“陈沧海,明天……”
话语戛然而止,看着两个人暧昧的姿势,宋紫烟坏坏一笑,用手捂住了眼睛,但手指却分叉开,露出了眼睛的视线。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陈如霜如受了惊的兔
子瞬间就蹦了起来,陈沧海也感觉到有些尴尬。
刚才他还真是差一点就没有把持住自己。
果然,如霜不再是当年那一个身材扁平的小屁孩了。
陈如霜早已落荒而逃。
少女的心事被人撞见,那该是一件多么窘迫的事情。
陈沧海镇定下来问道:“宋小姐,不知道有什么事吗?”
宋紫烟自顾自的走到一旁坐下,托手撑腮,盯着陈沧海道:“明日,我要你去山林当中采一枚药材,叫枯树芝。”
枯树芝?
陈沧海一愣。
宋紫烟点点头:“枯树芝并不是你认为的那一种干巴巴的木材,而是一种灵芝,长得很像木材,故此得名枯树芝,地图我已经给你标记好了,这种药材在这一块区域生长得最为茂盛。”
“明天将他拿到手,姑奶奶继续医治,若是失败了嘛,不好意思,姑奶奶可就不治了。”
说完,宋紫烟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静室,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翌日清晨。
陈如霜站在陈沧海的房门口,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少女心中羞涩,不敢走进去。
好不容易做了心理准备,却发现屋内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陈沧海不在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