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赵”字。
首当其冲的那人以龙形虎势驾马冲到了陈沧海面前。
他快速翻身下马,威风凛凛。
那一身玄黑色甲胄就预示着他的不凡。
陈沧海见到来人,嘴角挂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赵云飞看着陈沧海,也感觉到了一阵唏嘘感慨,下意识的他都想要给陈沧海行礼。
只是想到了如今陈沧海的身份,毕竟是因为叛国而被剥去了功名利禄的普通人,若是给他行礼,那就等同于是大不敬的罪过了。
黄天豹和李正两个人都是面面相觑。
黄天豹看着赵云飞,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可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
李正皱着眉头道:“阁下是什么人?哪怕就算是身有重兵,也不该随意闯入我成汤,成汤自然有成汤的规矩!”
也不怪李正如此义正言辞。
大夏一直以来就有规定,严禁拥兵自重,哪怕就算是手中握有重兵,那也要经过地方太守的允许之后才能去做某些事情。
这也是一种制衡之道。
当然。
这只是明面上的。
在明面上确实很多事情都要经过地方太守的点头,可这暗地里地方太守会
不会为了讨好那佣兵自重的储王又或者说是将军,可就难说了。
赵云飞瞥了李正和黄天豹一眼,拿出了一块令牌,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镇字。
扑通一声!
李正和黄天豹两人在见到这一块金牌之后,满头大汗刷的一下就给跪了下来。
看到他们两个跪了,一群官兵也都跪了下来,官兵跪了,百姓自然也都跪了。
在场的除了陈沧海和陈如霜、宋紫烟以外,其他人几乎全部都是单膝跪倒在地。
“拜见镇国大将军!”
黄天豹和李正齐声高喊。
他们一喊。
身后的官兵跟着喊。
官兵喊,百姓也跟着喊。
一时间,高喊声如海浪般起伏不绝于耳。
黄天豹见到陈沧海还敢站着,眼睛一瞪,找准罪名安在陈沧海的头上。
“好大的胆子!陈沧海,见到镇国大将军竟然不跪,来人,将他给我打的跪下!”
赵云飞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又是怒吼一声。
“我看谁敢?!”
正要动手的两个官兵吓了一跳,结结实实地跪倒在地,不敢动弹。
赵云飞望着黄天豹道:“本将军可以允许陈沧海不跪,你有异议?”
被赵云飞那如同鹰隼一
般锐利的目光死死的凝视着,黄天豹心头发颤,忙道:“赵将军想让谁不跪,那谁自然就有资格不跪。”
赵云飞收回目光,黄天豹也总算是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见到过赵云飞了。
那是在军营。
他曾和赵云飞有过一面之缘。
不过却是远远的看了赵云飞一眼,他的级别虽是什么所谓的少年将军,可和赵云飞相比较起来,还是有不少距离的,自然没办法跟人家面对面的接触。
赵云飞,那可是比陈沧海参军还要早的人物。
在陈沧海还没有到达虎威将军之时。
赵云飞就已经是大夏军中的底梁柱了,这镇国大将军可谓是名副其实。
若是没有赵云飞,单纯有一个陈沧海也难以应对敌国的种种阴谋。
赵云飞曾经以一计破匈奴二十万大军,这一战也打响了赵云飞在大夏的基础。
“都起来吧!”赵云飞的话音落下。
众人这才敢站起身子。
众多身披寒甲的士兵将官兵们围困到了一起。
李正额头的冷汗冒出来的更多了。
他是一个人精,当然明白赵云飞此番必然是为了陈沧海而来了。
刚才他却还在刁难陈沧海。
果不其然,不过刚
刚有这样的想法,赵云飞立刻发难。
他狼顾鹰视,盯着李正问道:“太守大人,刚才我怎么看到你们一群人弯弓搭箭的?剑拔弩张,怎么了?难不成是有什么朝廷要捉拿的重要罪犯跑到你们成汤来了?需不需要本将军助你们一臂之力?”
李正怎么可能听不懂赵云飞这话里有话,立刻抹着冷汗回答。
“没有没有,让赵将军费心了,刚才不过就是一些小事,不足……”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赵云飞义正言辞的打断。
“小事?这可算不得小事,瞧瞧这数十个官兵个个手持刀兵,一副全副武装的模样子,不如太守大人还是好好的告诉本将军,你们到底是要围剿何人?”
赵云飞字字铿锵有力,显然不打算放过李正。
李正也明白了,自己一个地方太守,若是碰到其他有些士兵的将军,尚且还可以不给面子。
可面对镇国大将军赵云飞,他只得老老实实的就此妥协,只得硬着头皮道:“我们此番是为了对付叛国贼陈沧海。”
“哦?”赵云飞眉梢一挑:“叛国贼陈沧海?我怎么记着叛国贼陈沧海已经被朝廷给处置过了,怎么?太守大人,你莫非是觉得朝
廷给陈沧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