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沧海眉头一皱:“李秋云,她不应该在城里吗?”
李正焦急的道:“自从你离开之后,秋云便跟着你一同出了城,说是要去抗击倭寇,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你没有看到过她吗?”
“什么?跟着我一起出城了?”陈沧海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这一路都没有和李秋云打过交道,还以为李秋云应该是平平安安待在城里,没想到李秋云居然跟着自己一起出去了。
黄天豹冲上前来,一把揪住了陈沧海的衣领子。
“陈沧海,说!是不是你搞的什么阴谋诡计,是不是你对秋云图谋不轨?”
陈沧海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凌厉的目光当中带着一种强大的压迫,这种压迫让黄天豹的喉结下意识的蠕动,松开了陈沧海。
陈沧海道:“我不知道李秋云跟在我的身后,她极有可能跟我走的是相反的方向。”
李正瞬间就急了:“啊?那该怎么办?秋云一个女子,再加上那些倭寇又毫无人性,这可该如何是好?”
黄天豹眼珠一转,立刻站出来:“让我去把秋云给找回来,陈沧海,你真是一个窝囊废,你等着,等把秋
云找回来之后再跟你算账!”
话音落下之后,黄天豹快速翻身上马,朝着城外赶去。
陈沧海看着黄天豹离去的身影,眉间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
李秋云跟着陈沧海出了城,看着陈沧海头也不回的朝着南边赶去。
李秋云本也要策马扬鞭快速追上,想了一下,她又停了下来,既然陈沧海去了南边,那姑奶奶就去东边,免得陈沧海觉得姑奶奶抢了他的风头。
再者说一个叛国贼都有如此勇气,难不成本小姐还会不如他?
独自想着,陈沧海和李秋云便去往了不同的方向。
这一路上,李秋云见识到了倭寇的残暴,看着那极其血腥的一幕,即便李秋云只是一介女流,也是看得心中杀心四起!
她这些年以来一直专攻于武艺,虽说不如像陈沧海那种久经沙场之人那么骁勇善战,但出起手来,在愤怒和仇恨的价值之下,也是极为的杀伐而又凌厉。
一个接一个的村庄,在李秋云的手下得到拯救。
越往前走就越靠海,那些倭寇也似乎正在打算撤退。
来到一个较大村庄之时,李秋云就如一个骁勇善战
的女将军,插入到了倭寇群中。
她的战绩,也让黑暗当中一双冰冷的眸子注意到了。
一个踩着木屐扎着武士头的浪人从黑暗当中缓缓走出,他摸着腰间别着的武士,嘴角挂着淫秽的笑容。
毫不客气,一刀便朝着李秋云劈了过去。
……
月未醒,夜已凉。
秋夜永远让人感觉到几分说不清的萧瑟。
李秋云被一群倭寇围聚在最中心,美丽的脸上挂着疲惫,气喘吁吁。
饱满的胸膛随着急速的呼吸正在快速的上下起伏。
村庄附近一片漆黑,惟有村庄的内部几栋着火的民房在散发着冲天的火光,将一切照明。
李秋云身上已多处负伤,看着周围一阵阵如狼似虎的目光。
这些倭寇在火光的照耀之下,更像是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他们脸上挂着淫秽的笑容。
在李秋云面前站着的则是一个踩着木屐梳着武士头的浪人,他上下打量着李秋云那高挑又玲珑有致的身材,嘿嘿淫笑。
“大夏的美人,你是我见过那么多女人当中最有魅力的,不如你臣服我川岛次郎,成为我的女人,保管你荣华富贵,享之不
尽,如何?”
李秋云虽身上多处负伤,略有狼狈,可在听到这话时却是忍不住发出了讥讽的大笑声。
川岛次郎被刺耳的笑声搞得很不舒服,不由的眉头紧皱问道:“女人,有什么好笑的吗?”
李秋云将手中长枪猛的一挥,立于身后,豪气干云。
“我笑,笑你们这群矮小的倭寇还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你们一群见不得光的小岛民居然还要许诺我什么所谓的荣华富贵?”
“你们常年生活在海上,瞧瞧你们这粗糙又黝黑的皮肤,个个长得这么矮,明显就是营养不良吧,姑奶奶我细皮嫩肉的是千金大小姐!”
“本小姐这辈子什么锦衣玉石没有见过,用得着跟在你这小矮子的面前当女人享受荣华富贵?”
李秋云牙尖嘴利,口唇如刀剑,字字珠玑。
说的川岛次郎脸色一阵白一阵。
有些倭寇听不懂大夏的语言倒也还好,但凡那些听懂了李秋云话里意思的倭寇们都是个个扯起嗓子怒吼着咆哮起来。
“八嘎呀路,这女的侮辱我帝国,实在是该死!”
“把这女人抓起来,让我们兄弟们好好的享用享用,兄弟
们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折腾过这么美丽的女人了。”
“我记得上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是谷道破裂而死吧,现在看来很快就要再有一个了!”
川岛次郎的脸色逐渐面若寒霜,盯着李秋云冷笑道:“女人,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