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眉头皱的更深了,听黄天豹的意思,很明显是想要耍赖。
李秋云终归还是没有自己的父亲那么沉得住气。
看黄天豹依旧还在装疯卖傻,不由得蛾眉紧蹙,厉声喝道:“黄天豹,别在那里装傻,陈如霜不是被你给带走了吗?现在还不赶紧把陈如霜交出来?”
黄天豹恍然大悟:“哦,原来你们是在说这件事情啊,那不好意思,不交。”
李秋云眼睛一眯:“看来你是真的以为我们奈何不了你了?!”
黄天豹天真的问道:“怎么了,如霜跟我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她来我家做客,现在已经休息了。”
“你们这大晚上的带着一队人马过来就要见如霜,身为地主之宜,我也不可能就这么唐突的把人交给你们吧?”
李秋云一声怒喝:“放你的屁!黄天豹,陈如霜对你百般厌恶,明明就是你把陈如霜给抓回来了,我父亲亲眼所见,又怎么可能是如你所说被你请回来做客了?”
黄天豹摇头笑道:“此言差矣,秋云,我对你的行为很失望,我对你这么好,你却依旧还是对着陈沧海念念不忘。”
“但算了,我宽宏大量,也不跟你一般见识,可我倒是
想问问太守大人,你说是我当着你的面把人给带走的。”
“如若你不允许的话,当时就应该阻止我,你身为我们成汤的父母官,难道会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黄天豹的这一番话让李正愣住了。
他倒是没想到黄天豹这厮虽然人品心术不正,极其的龌龊,可这脑筋转的确实极快。
原本是来讨伐黄天豹的,跟黄天豹三言两语就把这个战火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确实黄天豹言之有理,若是自己不允许,黄天豹怎么可能把人给带走?
既然自己允许了,那就不存在陈如霜是被黄天豹给绑过来的一说。
不管怎么样,都算是李正和李秋云两人无礼,李秋云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李正眼看黄天豹如此无耻,用寻常的方法已经没有办法能够奈何得了他,也干脆没有了耐心。
他招了招手,众多官兵弯弓搭箭,拉紧了箭弦,随时都有可能会放箭。
黄老爷子一脸不满的皱着眉头:“李正,你想要干什么?虽然身为太守,但老夫以前好歹也是为大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将士。”
“大夏可是有明确的法律在先,哪怕就算是太守想要对我们这些
有功勋的做些什么,也得要有确切的证据。”
“更不用说我的孙儿如今在大夏还担任军职,你是想要视大夏的规矩而不顾吗?”
李正沉默。
他的眸子在火光的倒映之下散发着一阵极其复杂的光芒。
他已有很多年没有面临过这样的情况。
不管于情于理于公于私,自己都有些束手无策,无从下手。
黄天豹立刻叫嚣:“是啊,太守大人,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您总不能因为秋云再一次和陈沧海藕断丝连,你就立马带人来给陈沧海来报仇雪恨吧?”
“再者而言,我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我们大夏的百姓着想,你说说你这做的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李正一脸阴郁,脸色阴沉的像是能够滴出水。
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黄天豹。
之前没有发现黄天豹有如此本事,如今他才知道自己小瞧了黄天豹!
黄天豹又乘胜追击的笑道:“算了算了,虽然说太守大人你和秋云两个人过河拆桥,但总的来说我黄天豹也不是一个不讲情面之人。”
“这一次的事情我也就不继续大题小做了,不然我可非得要把这些事捅到朝廷那里去,让朝廷好好的评评理
。”
“无耻!无耻至极!”李秋云气的整张脸通红成了一片。
那一团硕大的饱满,正随着她的情绪的起伏而变得波涛汹涌。
黄天豹是一个施害者,可这三言两语的他反而变成了受害者。
还是自己和父亲两个人蛮不讲理,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找黄天豹的麻烦了。
黄老爷子也是冷哼一声。
“李正,本来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既然我的孙儿都已经宽宏大量的不计较此事,那我也就不再揪着这事不放,赶紧离开吧,免得让所有人都不好看!”
“父亲,我们应该如何是好?”李秋云望着李正满脸无奈的问道。
她恨不得将黄天豹五马分尸,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做不到,这才是最无奈的。
明明知道黄天豹做了什么样天怒人怨的事情,就是拿人家没有任何办法。
李正拳头紧握,脸色反复变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之后他才轻叹了一声,扭过头对着自己女儿道:“秋云,我们先离开吧。”
“什么?离开?!”李秋云瞪大了双眸:“怎么能够离开?父亲,明明知道黄天豹是这样子的小人,明明知道他卖国求荣,难道还要继续让他活
着祸害人吗?我们就应该直接杀了他!”
黄天豹立刻大叫:“哎呀呀,各位,你们听到了李秋云,她居然当众说要杀了我,我可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