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一个大铁盆,右手拿着一个大铁勺,正砰砰砰地敲着。
敲击声极大,且穿透力极强,萧家人的耳膜都快被她震破了。
保姆的后面,男主人阴恻恻地站着,面无表情。
萧明月皱着眉揉了揉耳朵,这俩神经病抽什么疯?
萧爸面色不虞,喊道:“敲什么敲,你们这是扰民知道吗?干什么呢!”
谁知保姆兴奋地扯了扯嘴角,表情是报仇的快感,她敲击地更快了,声音也更大。
萧爸忍无可忍,“你有病啊!”
保姆用力敲完最后一下,理直气壮道:
“谁让你们不给我家扯电线?自私自利的外地人,真是反了你们了,凭什么不给我家扯?给外人扯都不给我家扯,你们必须得给我家扯线,先给我家扯。
我家要是用不上电,东西都坏掉,你们付得起责任吗?高巴勒城好心收留你们,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这就是你们狼心狗肺的后果。”
自从高巴勒城成为全国的安居地之一的时候,她就瞧不起外来户,身为高巴勒城的原住民,沾沾自喜,高高在上,
走在路上碰到外地来的新住户给她打招呼,她都懒得回应,就是单纯的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