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对吴辜来说很漫长。
这一夜对吴忧来说很短暂。
奇奇怪怪的声音从雅间不断传出。
磕磕碰碰的声音在雅间不断响起。
然而这只是事情的开始。
朝朝又暮暮,嗯嗯又啊啊。
暮鼓晨钟,日升月落,一天又一天。
当吴忧给吴辜上了七天的课之后,吴辜竟然发现自己离不开吴忧了。
尤其是离不开吴忧的某个部位。
现在已经不是吴忧主动上床了,而是吴辜主动在床上等着吴忧。
这七天对吴忧来说就像做梦一样,转瞬即逝。
当吴忧看到主动躺在床上的吴辜之后,觉得应该办点政事了。
“陛下。”吴辜娇笑着:“我想你了,也想它了。”
吴忧愣了一下,没想到吴辜的境界已经到了这个层次。
“有多想?”吴忧笑道。
“一刻也不想离开它的那种想念。”
“好,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陛下请讲。”
“你们是自己出来的,还是你们国王让你们出来的?”
“是他们把我带出来的。”
吴忧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们为什么出来?”
“他们是出来找水的,楼兰快要断水了。”
“既然是找水,为什么把你带出来了呢?”
吴辜听后
,默然不语。
“怎么不说话了?”
“在楼兰,我们女人都是商品。”吴辜淡淡道:“等他们找到水之后,就会拿我去换水。”
吴忧愣了一下,随即淡淡道:“楼兰附近没有水吗?”
“湖水已经被我们喝光了,只能出去找水。”
吴忧听后高兴极了,看来这一天终于来了。
自己在去年苦心筹划,用心经营,终于在今年得到了回报。
经过大半年的消耗,楼兰可以引用的淡水几乎消耗殆尽。
加上没有附近商队的补给,楼兰的居民已经开始出去找水了。
吴忧越想越开心,看来这次真的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楼兰消灭了。
吴忧笑眯眯地爬到床上,再爬到吴辜的身上,开始了枯燥而有趣的运动。
这晚吴忧很累,睡的很死。
这晚吴辜很满足,睡的很香。
在吴辜的心里,已经没有楼兰和大汉了,只有自己和陛下。
吴辜望着屋顶的天花板,渐渐进入了香香的美梦。
次日清晨,微冷。
侍卫开始敲卧室的小门:“陛下,陈群求见。”
卧室内没有动静。
“陛下,刑部尚书陈群有要事禀告。”
卧室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侍卫将声音提高了七分贝
,一边敲门一边喊:“陛下,陈群求见——”
卧室里面依然没有动静。
侍卫刚想继续喊,却看到卧室的门开了一条小缝。
“让他稍等一下,我现在就去叫陛下起床。”门缝里传来一道女中音。
侍卫愣了一下,随即淡淡道:“知道了。”
不久,吴忧便在吴辜的搀扶下缓缓走出了雅间。
侍卫看着两人现在的模样,很像是结婚多年的夫妻。
吴忧沉稳,吴辜内敛,很是般配。
吴忧走过侍卫跟前的时候弱弱问了一句:“陈群来了?”
“是的,就在门口呢。”
“让他进来吧。”
“遵命。”
侍卫走后,吴忧便握着吴辜的小手柔声道:“沏一壶上好的阿萨姆红茶来招待陈群。”
“好。”
吴忧看着吴辜修长的美腿,纤细的小蛮腰,顿时就想起了吴辜昨晚的种种风情。
观音坐莲,女娲补天,嫦娥奔月……
“哎。”吴忧长叹一声:“得此佳人,胜得三千佳丽!”
话音刚落,陈群就乐呵呵地跑了过来:“陛下,他们都招了。”
“全部都招了?”吴忧有些兴奋。
“如果继续审问下去的话,撬出的只能是细枝末叶了。”
“不错,坐下来慢慢说。
”
两人落座后,吴辜正好端着茶壶走了过来。
吴辜摆动着纤纤细手,给吴忧和陈群倒好茶之后就走了。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留,什么时候该走。
吴忧端起茶杯:“请。”
“请。”
一杯红茶下肚,吴忧顿时清醒了不少。
一杯红茶下肚,陈群的思路也清晰了不少。
“说说看,他们都招了些什么?”
“大致可以概括为四个字。”陈群一字一顿道:“楼兰南迁!”
吴忧一听到这四个字,顿时就来劲了。
左眼透光,右眼透亮,期待着下文。
陈群也在这个时候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地图,指着上面的圈圈叉叉开始讲解:
“楼兰经过了咱们对他大半年的经济封锁,国内目前的可用淡水顶多还能支撑五个月。”
“内无水源,外无补给,楼兰国王不得不派人出去寻找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