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最后的求助机会!”
超级想帮忙啊!这个人!
信玄看穿了江户川乱步的意图,说:“乱步先生,我找不到眼镜了,请你帮帮我。”
“可以呀!”
江户川乱步得意地抽出眼镜,刚准备戴上,就被中岛敦拦住了。
“不行,乱步先生昨天侦破了四个案件,今天还要出差,一定很辛苦。不用乱步先生费心,我们自己能找到的!”
说完,中岛敦坚定地握紧双拳。
信玄:“……”
忠厚老实人错误的关心就像白饭里的沙砾,给人不期待的伤痛。
江户川乱步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名侦探板着脸转过身去,他狠狠撕开一大包仙贝,边吃边赌气。
“随便,你们找吧,笨蛋!”
中岛敦手足无措:“诶?!乱步先生怎么生气了……”
信玄看着江户川乱步气鼓鼓的脸,无奈地想,武装侦探社全员加在一起,都凑不出两个正常人——一个是他,半个是国木田前辈,剩下半个由其他人拼凑而成。
谷崎润一郎小心地打破沉默:“昨天下午我们在漩涡喝咖啡了,去问一下店长吧?”
在他的建议下,信玄和中岛敦来到漩涡咖啡店。
二人刚推开门,就看到了倒在卡座呼呼大睡的太宰治,他听见他们的动静,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哎呀,这不是信玄和敦君嘛,你们也来带薪休假了?”
“太宰先生,社长刚刚在找你呢。”
太宰治翻了个身,趴在窗边晒太阳。
“肯定又是工作的事情啦,大概和最近的枪支走私事件有关吧。让国木田去就行了,反正都是他做计划的。”
国木田前辈,一个人打两份工,福泽社长看了都流泪。
信玄腹诽时,突然听见头顶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抬起头,只见一只三级咒灵趴在置物架上,用柔软的触角贴着墙面爬行,发出黏糊糊的声响。
咒灵睁开一只浑浊的独眼,寻找可以附身的对象。
物欲横流的城市,往往会诞生大量诅咒。信玄在横滨生活几个月,经常在各种地方见到咒灵,已经见怪不怪了。
本着独善其身的原则,信玄一向对它们视若无睹。
但今天,他想起了虎杖悠仁疲倦的双眼。
此时,咒灵已经看上了坐在吧台边打盹的服务员,它顺着扶手滑下去,准备附着在她身上,黏糊的触手就快要碰到她黑亮的短发了。
信玄伸出手轻轻一点,祓除了咒灵。
太宰治看到了信玄的动作,懒洋洋地说:“信玄,你最近遇到咒灵都会主动祓除呢。”
中岛敦点头:“是呀,我已经一个星期没在侦探社附近看到咒灵了。”
二人所言非虚,就在昨天,信玄还随手祓除了几只咒灵,他上周的工作量达到了惊人的六十四只。
信玄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变得多管闲事了。
他只是潜意识地认为,如果世界上少一只咒灵,或许虎杖悠仁就能变得轻松一点。
信玄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最近太闲了吧。”
他担心太宰治追问,急匆匆地走向正在擦拭咖啡机的店长:“店长,您昨天有没有看到一副落在咖啡店的眼镜?黑框,无镜片。”
“没有哦。”
太宰治问:“眼镜不见了?”
“是啊,敦君和我在办公室翻了两遍都没找到。”
信玄很头痛,虽然离开了最危险的东京,但在横滨也不能放松警惕,毕竟随时可能遇到中原中也。
太宰治用手撑着下巴:“难道不该去房间找吗?”
中岛敦一拍脑袋。
“对啊!太宰先生说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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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纳了太宰治的意见,信玄和中岛敦马不停蹄地前往顶楼。
信玄并未搬入侦探社的集体宿舍,他看上了用于存放杂物的五楼,就和物业签订合同,在楼上安家了。
中岛敦曾感到好奇,为什么信玄明明经济条件不错,却还要搬进窄小的阁楼里。
对此,他的解释是“上班方便”。
信玄的住所就在公司楼上,他每天掐着点起床,用十分钟刷牙、洗漱、换衣服,通勤时间则只需短短三十秒,能保证八小时睡眠时间。
信玄对此非常满意。
说到通勤时间,就不得不提五条家位于东京中央区的宅邸——从卧房到书房要步行十分钟,经过两条长长的檐廊、一座枯山水庭院。
住在五条家的时候,他经常想原地辞职,把拯救世界的重任托付给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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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玄的房间位于走廊尽头,由卧室和卫生间组成,面积不大,家具也少,只有一张单人床、衣柜、书桌、台灯和一把圆凳,电视镶在墙上。
房间内整洁又干净,中岛敦进门后连连感慨,他摸了摸书桌上的台灯,发现灯罩也纤尘不染。
他哇哇大叫:“和花袋先生家里完全不一样,好干净!”
信玄有幸去过田山花袋家,那堆至少一个月没清扫的垃圾山令他印象深刻。
他忍不住抱怨:“你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