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也先生,你可以用异能把敦君送到河中央吗?”信玄比划着,“让他浮在空中飘过去,像夹娃娃一样,把太宰君拎回来。”
“哈?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呵呵,意料之内。
但作为一名精通人性的前首领,信玄不会被这点挫折击败。
“啊……也是呢,毕竟中也先生连我们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信玄装出沉痛的神色。
“因为贤治君曾夸赞中也先生亲切又帅气,所以我误会了。对不起,您先走吧,我们会冒着得流感的危险,下河救太宰君的。”
事实证明,对付中原中也,激将法永远有效。
“……别啰啰嗦嗦的,小子,不就是捞个人吗,我帮你们。”
中原中也拍了一下中岛敦的肩膀,红光立即覆盖他全身,让他浮到空中。
“太神奇了,原来无重力是这种感觉啊!”
中岛敦飘到太宰治上方,他小心地拽着太宰治的衣服,将他提回岸边。
二人回到安全区后,中原中也毫不犹豫地收回了重力,让他们狠狠摔在草地上。
“哇啊!好痛!”
“敦君!”
信玄扶起泪眼汪汪的中岛敦,责备道:“中也先生,你太粗暴了!”
“混蛋青花鱼摔死吧。”中原中也嗤之以鼻,步伐轻捷地走上台阶,“喂,我还有事,先走了,小子。”
尽管对中原中也放人的方式颇有微词,但信玄还是很感谢他的援助。
“再见,中也先生。”
中原中也微不可见地点点头,顺着河岸走远了。
他离开没多久,太宰治咳嗽几声,从半昏迷状态醒过来。他虚弱地说:“我好像听到中也的声音了……”
“嗯,是中也先生帮我们把你捞上来的。”
“好厉害啊,重力操纵!”
中岛敦和信玄如此这般,将救援过程描述一遍。太宰治的表情越来越沉重,相比被中原中也救,他似乎宁愿葬身河底。
他倒在河堤上耍赖:“多管闲事!讨厌鬼!我明天不上班了!”
*
第二天清晨,信玄被一声巨响吵醒。
他睡眼惺忪地查看时间,六点零五分。
信玄快要骂人了。
六点起床符合社畜的生理时钟吗?不符合!
他很恼火,准备再睡一觉。这时,一阵风从窗户吹进来,夹带着硝烟的臭味,将他熏醒了。
信玄满腹怨言地拉开窗帘。
外面浓烟滚滚,他低头一看,发现二楼的律师所被炸毁了。
“什么啊……”
清晨六点的街道空荡荡的,只有个穿夹克的年轻人站在十字路口。他神色紧张,手指还攥着一枚手|雷插销。
看来打扰他睡觉的,就是那小子了。
信玄抓起一根软牛皮腰带,瞬移到年轻人身后,捆住他的手腕。
“哇啊!你是谁?!”
年轻人见信玄穿着睡衣、年纪又小,以为他是来看热闹的。他拼命挣扎,差点打到他脑袋:“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的臭小鬼——把那玩意解开!”
信玄自认为脾气不错,除了早晨。
尤其是六点就被吵醒的早晨。
他眯起眼睛:“你最好回答我。”
话音刚落,念力砰一声砸在年轻人脸上,把他鼻子打断了,鼻血汩汩流出。他发出短促的尖叫,被反科学的超能力吓得不轻。
信玄轻声说:“现在,我再问一遍,你是谁?”
年轻人抖得像刚出生的鸡仔,早就没了方才的嚣张:“我哥哥因为江户川乱步被捕了,我是来炸侦探社的……”
信玄皱起眉,疑惑地看着滚滚黑烟。
“你弄错了。武装侦探社在四楼,你炸的是二楼的律师所。”
年轻人捂着鼻子,呆愣愣地说:“啊?”
信玄叹气。
希望房东给办公楼买了意外险。
他弯下腰,扯开年轻人的夹克衫,检查他身上是否有其他武器。
“你只带了一颗手榴弹?”
“左边口袋里还有一把枪……”
信玄将手|枪搜出来,掂了掂,挺沉的。
那是把精巧的银色手|枪,枪管处有个图腾一样的圆形标记。
信玄用枪管碰了一下年轻人的脸颊:“这个标志是什么,你隶属于哪个组织?”
“组织?!”年轻大惊失色,“没有啊!这是黑市买的枪,黑市的枪都有标志——我不属于任何组织,真的,我、我包里还有学生证!”
“黑市?真是没完没了……”
信玄看他不像撒谎,决定通知同事。
他打开手机,在国木田独步和太宰治的名字之间犹豫了一下,最终拨打了太宰治的电话。
好兄弟就要一起失眠。
作者有话要说:
哒宰:我明天不上班了
还是哒宰:早上六点被同事的电话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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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阳康之后不要大意,我转阴三天又得流感了,边咳边烧还扁桃体发炎……不知道是不是全国都有流感,我ip这边蛮严重的,几个朋友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