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观察着信玄藏在茶色镜片后的双眼,默不作声。
许久,他才自言自语地说:“……你用敬语对我说话,真让人不习惯。”
信玄疑惑地抬起头,他正想问禅院甚尔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被对方出其不意地抓住了手腕。
“甚尔先生……?”
信玄试图把手臂抽回来,但禅院甚尔抓得特别紧,他纹丝未动。
“甚尔先生,可以松手吗?”
禅院甚尔依然没有回答。
二人僵持不下至少半分钟后,信玄有些不耐烦了。为了恢复人身自由,他用全身的重量向后倒去,从餐椅上滑下来。
谁知,禅院甚尔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撑着餐桌翻到信玄身旁,固执地握着他的手腕。
“不要挣扎了。”
他低下头,在信玄耳边轻声说道。
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禅院甚尔一手摁在信玄的肩膀上,结结实实地将他压向地面。
单论体术,信玄不是禅院甚尔的对手。
他被禅院甚尔牢牢固定在地上,彻底落了下风,两只手无法动弹,唯有双腿勉强能移动。
信玄艰难地扭过头,丈量着周围的环境。
他失望地发现,这间阁楼过于狭小了。如果使用念力,很可能把屋顶掀翻,引起附近居民的注意。
信玄只好改变战术,他不适地转了转脑袋,说:“你太用力了,我的颈椎很痛,甚尔先生。地上特别冷,很难受。”
“是吗?抱歉。”
禅院甚尔虽然无缘无故地攻击了信玄,却并非真的想让他受伤,听见他的抱怨,禅院甚尔稍微松开手指,但还是禁锢着他。
信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