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甚尔搭在信玄身上的手臂。
夏油杰皮笑肉不笑地问:“你是谁?”
虹龙如实地反馈着夏油杰的情绪变动,它鬃毛倒竖、瞳孔缩成一条细线,已做好攻击的准备。
禅院甚尔将子弹上膛了。
信玄察言观色,担心他们打起来,连忙出言制止:“停停停——他不会造成任何威胁!”
这句话,是同时对二人说的。
禅院甚尔闻言,露出不赞成的神色,暗示道:“他是诅咒师,杀过很多人。那只咒灵至少一级以上,能将一群非术师撕成碎片。”
“我从未伤害他,不要挑拨我们的关系。”夏油杰危险地眯起双眼,“相比之下,明明是随身携带咒具的你,更像危险人物。”
禅院甚尔确实曾用咒具铐过信玄的手腕,但经过详细的回忆,信玄记得夏油杰在东京见到自己时,也曾放出两只特级咒灵攻击他。
信玄腹诽,你们半斤八两吧。
禅院甚尔没有放松警惕,他举着枪站在信玄身旁,俨然是保护者的姿态。
这让夏油杰不由得眉心紧蹙,不悦地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究竟是什么人?”
禅院甚尔抬了抬眉梢,仍然保持沉默。
二人对彼此厌烦至极,他们同时扭过头,转向信玄,等待他表态。
吃瓜群众信玄:“……”
他缺乏血糖的大脑无法处理这个棘手的局面,信玄沉思几秒,默默地转移了话题:“夏油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在擂钵街?”
夏油杰今天早晨给信玄打了电话,但一直提示用户已关机,无法拨通。
他听说昨天有人闯进地下监狱、救走了五条悟,见信玄迟迟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