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而且没有告知内容。”禅院真希叹了口气,“不过,给我打电话的人是北川次郎的助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
信玄似乎听过这个名字。
他问:“北川次郎是谁?”
“几年前就已卸任的高层,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子。”
禅院真希尚未得知高层全军覆没的消息,她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要让退隐的人召开会议——在职的高层都去哪里了?真奇怪……”
信玄冥思苦想,终于想起了北川次郎的身份。
此人是京都咒术高专的上一任校长,五条悟十四岁时,他曾多次向信玄施压,要求他将六眼送至京都高专,由京都的教师培养。
原来是旧相识。
信玄心想,许多现任高层都和北川次郎私交甚密,他大概知道不少恶魔的情报。
信玄眯起眼睛:“真希,可以告诉我开会的具体地点吗?”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俺来晚了or2(呈上鸽子汤)(这是咕咕,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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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小弟99
东京时间,29日早晨七点十三分。
信玄瞬移到武装侦探社的办公室内,他步履不停,快速走向太宰治的办公桌,唰一声拉开他的抽屉,比回家还要自然。
信玄回到办公室,是为了拿内务省派发给调查员的记录仪。
偶尔,侦探社会接到非常危险的委托,逮捕罪犯时,难免对犯人造成伤害。
为了留下足以当做证据的录像,调查员会佩戴内务省的摄像头,以便证明在逮捕犯人的过程中,调查员并未恶意伤人。
而信玄今天,就亟需这枚记录仪的协助。
虽然派遣制已被废除,但信玄确实曾闯入咒术师的监狱、救出五条悟。如果咒术协会追究,他恐怕难逃被警察抓走的命运。
不过,假如今天能录到有用的东西,就可以将功补过,得到内务省的赦免了。
信玄的记录仪上个月交给了异能特务科,还没有取回来。因此,他不得不借走太宰治的仪器。
信玄在太宰治的抽屉中摸索着,终于在抽屉深处找了一个蚕豆大小的硬物。
他弯下腰,将那枚小小的摄像头取出来。
“哈……找到你了。”
太宰治嫌麻烦,出外勤时很少使用记录仪。那枚摄像头被他随手扔在抽屉里,沾上了一层厚厚的灰。
信玄拂掉记录仪上的灰尘,匆匆地将它塞进口袋里。
信玄的工位在太宰治斜对面,他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己整洁的桌面。
他不在的这几天,有谁帮他把桌上乱七八糟的文件整理好了,信玄的办公桌整齐得前所未有,就连圆珠笔都按长短摆成了一列。
“肯定是国木田前辈做的……”信玄自言自语道。
他正想离开,门外却传来了钥匙转动锁眼的轻响,国木田独步与中岛敦模糊不清的交谈声从门缝钻进来,落入他耳中。
信玄心中一惊,连忙躲到办公桌底下。
中岛敦和国木田独步负责今天的轮班,国木田独步放下公文包,问:“敦,那只咒灵还在办公室里吗?”
中岛敦四处张望,回答:“嗯,它在那里——今天爬到天花板上了。”
信玄悄悄探出脑袋,发现正如中岛敦所言,有一只蝇头正黏在天花板的角落,海葵一样挥舞着触须。
蝇头不至于威胁人类的性命,但也可能伤人。它们通常藏在暗处伺机而动,寄生虫一样依附在非术师身上,吸取他们的血液。
国木田独步紧锁眉头,叹气道:“驻守在横滨的咒术师太少了,我昨天上午就已向咒术协会报案,但一直没有收到反馈。”
中岛敦也露出苦恼的神色:“毕竟横滨聚集了大量异能者,咒术师不愿惹麻烦吧……”
“目击咒灵的委托也增多了,几乎每天都能接到三四个电话,可是信玄——”
国木田独步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声音戛然而止。
“信玄为什么要辞职呢……”
中岛敦自言自语着,忧愁地垂下脑袋。
几秒后,他忽然神色一变,恍然大悟:“莫非是因为对面的便利店吗?我前天去买面包的时候,发现信玄经常吃的那款三明治停售了。”
国木田独步思考道:“真的吗?嗯,好像确实有可能……”
信玄:“……”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啊!
中岛敦又推测说:“不过,也可能被其他公司挖走了——难道是港口黑手党吗?听说他们工资特别高……”
不要擅自给其他组织冠以挖墙脚的罪名!
信玄抿着嘴唇,极力不让自己出言反驳同事不着边际的推测。
他又探出头,盯着那个黏在天花板上的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