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地。
谢蕴无奈笑笑,把剪子给了丫鬟道:“罢了,不剪了。”
丫鬟笑道:“大小姐使不上劲,让奴婢爬上去剪吧。枝头的没开,剪下来放瓶子里正好明天开了。”
谢蕴笑了笑由几个小丫鬟爬树去了。
明月明秋见她从凳子上下来,赶紧递帕子的递帕子,扇风的扇风。
此时回廊那边有人领着夫人阮氏来了。阮氏身后还跟着安嬷嬷和两个小丫鬟。
她穿着素净,不像是从前般珠翠满头,富贵堂皇的样子。
谢蕴眯着眼看着阮氏到了跟前,这才道:“夫人来了,请坐。”
阮氏拿帕子捂了半边脸,抽了抽鼻子规规矩矩行了一礼:“妾身给大姑娘赔罪来的,大姑娘原谅妾身自作主张收了萧府的礼。”
谢蕴不吭声由着她完完全全行了一礼才道:“夫人言重了。这都是小事。以后谁能来往,谁不能来往,该心里有数才是。”
阮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半天才应了一声。
谢蕴又道:“我知道夫人心里想管着国公府的帐册,好心里有个数,但这都是谢家祖宗基业,将来是留给兄长的。”
阮氏听了坐立难安,赶紧又起身低头道:“大姑娘,妾身不敢肖想谢家的家业。”
谢蕴摆了摆手:“你是青哥儿的生母,将来青哥儿若是得了官身,自会给你加名,或是请封诰命。现在青哥儿还小,夫人还是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