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谭千落的挑拨下,月溶溶和谢澹烟的眼神中冰冷更盛,手上力气也逐渐变大,皇甫柘赶紧用眼神向其他人求救。
谭玄机和梅宫粉对视一眼,无奈的点了点头。谭玄机一脚踩在谭千落脚上,捂住谭千落的嘴,将他拖到一边,不让他再拱火。
梅宫粉则是指着呕吐的“尸体”,装模作样的大声喊道:“你们快看,她这到底是怎么了?皇甫柘,你作为她的对手,总该知道一二吧?”
听到梅宫粉这样说,月溶溶和谢澹烟瞪了皇甫柘一眼后,松开自己的手,退到皇甫柘后边。
皇甫柘揉了揉双耳,指着“尸体”说道:“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我能肯定,她应该是一个杀手。”
此时“尸体”已经呕吐完毕,拿出清水稍微漱了漱口,警惕又焦急的盯着皇甫柘。
皇甫柘一说完,谢澹烟就提出了疑问,“不对吧,虽然她的装束和武器都和杀手类似,但刚才在树冠上,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她的每次攻击都是朝你的胸膛、大腿这些部位。”
“而杀手,为了一击必杀,攻击一般都会是咽喉、后脑、心脏还有其他的一些要害。哪怕是因为此次竞赛不准杀人,她的习惯应该是不好改变的,至少下意识应该会向要害部位袭击。”
皇甫柘微微一笑,摊开自己刚才被刺伤的右手,尽管水大已经治愈了伤口,但愈合的皮肉之下还有浓浓的黑斑。
“嗯,一般的杀手确实是像你所说,追求一击必杀。可她是用毒的,她追求的是让人中毒,只要伤害到对方即可。所以,她的一招一式都是朝最容易刺伤对面的部位。我说的不错吧?”
“尸体”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冷笑道:“哼,要不是因为这次竞赛的潜规则,不能使用我最强的毒药,你早就倒下了!”
皇甫柘不置可否,用右手掌心对着“尸体”,运转《解毒编》,黑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化,消失。
当黑斑完全消失后,皇甫柘笑着拍了拍手,“行了,不要再负隅顽抗了。你的毒对我毫无作用,赶紧报上名来,不然,后果不用我多说吧。”
月溶溶扯了扯皇甫柘的衣袖,“你说什么谜语呢?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皇甫柘有些无奈的看了眼月溶溶,喉结一动,吐出一颗融化许多的药丸,药丸落在地上放出一团紫雾。
“她刚才亲我就是为了把这颗毒药送到我嘴里,我就用灵力包裹住毒药,顺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样?服了吗?再不报上姓名,你会因为毒发触发命烛,可就丧失这次的机缘了。”
“尸体”见皇甫柘吐出药丸,眼中有些惊讶。不过,“尸体”的眼底还有些希望,
“我叫聂幽,一名散修,你可以把解药给我吗?”
听到“聂幽”两字,梅宫粉顿时皱起了眉头,仔细打量了一下女子的容貌装扮,
“你是聂幽?索命门新晋杀手榜地榜第一的聂幽?你是被他们雇佣过来当保镖的?”
聂幽心中暗叫不妙,没想到竟然有人知道自己的底细,可皇甫柘设下的毒素正在发作,哪怕自己已经尽可能呕吐也没办法根除。只得回道:
“当然不是,我虽然是索命门的杀手,但我也是一名修行者,正需要圣魂草来突破金丹境。求求你们,我知道错了,把解药给我吧!”
皇甫柘刚要说话,在几人身后的森林中传来一阵脚踩树叶,窸窸窣窣的声响。
众人立刻回头,聂幽眼前一亮,还未脱臼的手腕瞬间一抬,只听一声咔哒的机括声响,一根淬毒弩箭立刻朝着月溶溶飞去。
但皇甫柘就像身后长了眼睛一般,随手一捞,便把毒箭捏在手中,一脸愠怒的看向聂幽,
“你有点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你是真觉得有联盟的约束,我就对你毫无办法?”
月溶溶拉了下皇甫柘的手,“先不用管她,关键是到底谁来了?”
谢澹烟向前一步,磅礴的灵力如浪潮般向森林中的新来者滚去,“来者何人?”
“哈哈哈,没想到又重逢了,清风阁李剖符。”有些惊喜的声音在森林中传来。
众人不禁松了口气,原来是他们。聂幽见状不妙,右手握住脱臼的左手,用力接上,转身打算离开。一柄碎晶剑悬在她的喉咙,让她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但留在这儿肯定是死路一条,聂幽心念急转,瞥了一眼皇甫柘等人,发现没人注视自己,迅速扯开了自己的衣服,装作一副被人欺凌的无辜女子形象。
岂料皇甫柘一直暗暗注视着这边,一只漆黑的毒虫无声的飞到聂幽身后,在她的后颈重重咬了一口。
“糟了!”聂幽感到一阵剧痛,不由得大喊出声,可小黑毕竟是同皇甫柘一起修炼的毒虫。只喊了这一声,剧毒立刻从伤口蔓延开来,聂幽直接昏迷了过去。
“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什么糟了?”清风阁众人从森林中出来,李剖符一脸惊疑的看向皇甫柘一行人。
既然聂幽已经倒下,碎晶剑立刻钻到地下,皇甫柘稍微让开一些,展示给清风阁众人一片倒地的“尸体”。
“没什么,就是他们这群人打算在甬道的出口埋伏我们,被我们一起打倒了。”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