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白少杰脸色涨红,咬牙道:“李晨,你往这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这酒为何能有如此香气?”
一旁的徐心蕊凑上前嗅了嗅,顿时变了脸色。
她忍不住拿起酒坛,给自己倒了一杯,凑上前抿了一小口。
下一秒,她猛然瞪大了眼睛。
“这,这怎么可能?”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酒?”
徐心蕊声音颤抖,不可思议的看向李晨。
徐正海用力抽了抽鼻子,再也忍不住,接过酒坛给自己倒了一杯。
第一口下肚,徐正海呆呆的愣住了。
过了许久,他难以置信的开口问道:“贤婿,这,这酒真的是你酿出来的。”
“是啊岳父,我整整忙乎了一晚上呢。”李晨点了点头,看向拿着酒杯呆愣在原地的白少杰,满脸嘲讽。
“白少杰,你说这白字倒过来该念什么啊?”
白少杰脸色一滞,硬着头皮看向李晨:“这酒确实是好酒,可你如何证明是你所酿?”
“就这么一小坛,说不定是你从藩邦那些西域商人那里买来的吧!”
“白少杰,事到如今,你还要死鸭子嘴硬!”李晨的脸色冷了下来,“你说这酒是我买的,有本事你再给我买一坛回
来!”
“你……”
白少杰面红耳赤,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好了,都不要吵了!”
徐正海摆了摆手,犹豫着看向李晨:“贤婿,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这酒虽然好,但卖酒的生意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我还是觉得贤婿还是要以读书为主,只有做官才是真正的出路,商贾之术,无论如何都上不了台面。”
李晨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岳父,您说的这些我都懂,但是如果不做生意,三十万两银子从何而来?”
“书我会读,但这生意我也必须要做!”
“读书乃是为了修身养性,增加自己的学识和才能,而不只是为了科举做官!”
李晨的话,掷地有声,态度坚决。
白少杰面带讥讽,满是不屑,“呵呵,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要是真会做生意,这么多年何至于身无分文?”
“要我看,你除了会败家,根本就是一无是处!”
李晨眼神一横,瞪向白少杰:“白少杰,你也好意思说我一无是处,这些年你倒是读了不少书,又做了什么大事?”
“若不是有个做学政的老子,你现在有算什么东西?”
“当初我名声不好,你也没好哪儿去吧?”
“
李晨,你这个废物,给老子闭嘴!”白少杰被骂的恼羞成怒,站起身指着李晨的鼻子破口大骂。
“够了!都给我闭嘴!”
徐正海拉下了脸色,摆了摆手说道:“卖酒的事先放放,都坐下吃饭。”
“贤婿,过几日我会找先生,教你读书!”
李晨点了点头,沉声道:“岳父,我答应您会去读书,但这卖酒的生意,如今绝不能轻易放下。”
“您放心,我会找其他人开设酒坊,绝不会影响科举。”
白少杰阴阳怪气道:“舅舅,这小子执迷不悟,我看谁也救不了他,大不了您不要给他本金!”
“没有钱,我看他能开个屁的酒坊!”
李晨轻笑一声,淡淡道:“我何时说过要岳父大人给我本金?”
“诸位放心,开酒坊的本钱我自有办法!”
扔下这句话,李晨和徐正海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了县衙。
“徐大人息怒,我这弟弟平日里骄纵惯了,不懂得规矩,您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日后我定会严加管教,劝他好好读书。”
苏晓月看着脸色阴沉的徐正海,连连道歉。
“哼,乡野村夫,一点规矩都不懂,是该好好管教一番了。”
“既然上门当
了赘婿,就要有当赘婿的觉悟。”
“像他这般没有礼数,放在别人家早就要被逐出家门了!”
白少杰朝苏晓月翻了个白眼,转身得意离去。
“爹,您莫要和李晨一般见识。”徐心蕊看着一言不发的父亲,连忙道:“您放心,等他在外面撞了南墙,自然会知道回来读书。”
徐正海长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唉,我这贤婿到底还是太年轻,这做生意哪里有那么简单。”
“学而优则仕,几千年前便是如此,商贾最是上不得台面,何必如此自毁前程。”
说着,徐正海拿起酒坛,起身离开了县衙。
……
端王府内。
徐正海小心翼翼的将酒坛放在了赵城面前。
“徐大人,你这是何意?”
“阳城百姓皆说你为官清廉,刚正不阿。”
“怎么如今也来与本王送礼了?”
赵城皱了皱眉头,抬起头看向徐正海。
徐正海脸色一红,沉声道:“端王殿下误会了,下官偶然得到一酿酒之法,酿出的酒醇香浓烈,称得上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珍品。”
“此番冒昧拜访殿下,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