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捂着红肿的脸颊,彻底别吓傻了。
望着凶神恶煞的胡老大,阴沉着脸的李晨,连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大人饶命!饶命啊大人。”
“奴家一时糊涂,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娘的,没想到你个小娘皮看着水灵,居然敢和晨爷作对,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老子今天便教你好好做人。”’
胡老大脸色狰狞,扬起手就要再打。
“行了!”李晨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脸色阴沉道:“先别急着动手打人,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为何要用这等方法污蔑我,你们难道还做仙人跳的生意,而且做到了本公子头上?”
“不敢不敢,看您说的晨爷,就算再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跟您仙人跳啊。”
胡老大说着,低下头瞪了小姑娘一眼。
“晨爷问你话呢,还不快老实交代,信不信我打死你!”
“大人,奴家名叫高圆圆。”小姑娘捂着脸颊,小声抽泣,不敢抬起头看李晨的眼睛。
胡老大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解释道:“晨爷,误会,都是误会。”
“这个臭娘们今天到长乐坊寻我,说有人对她图谋
不轨,让我帮忙演出戏,动手教训一番,顺道毁了那人名声。”
“您知道,我这人收钱办事儿,她给了五十两,钱虽然不多,但也不是什么脏活,而且看她可怜兮兮的,我也便答应了。”
“我真不知道,这娘们要对付的人是您啊。”
“我要早知道是您,别说是五十两银子,就算是五千两我也不敢来找您的麻烦。”
“晨爷,您放过小的这一次吧。”
“你的事一会儿再说。”李晨挥了挥手,让胡老大退下,阴沉着脸看向高圆圆。
“说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谁派你来的?”
“这…大人您饶了我吧,奴家若是说了会没命的。”高圆圆跪倒在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他娘的,还不快点说!”胡老大火冒三丈,抓住高圆圆的衣领。“落到了晨爷手里你还敢耍小心思,信不信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让你生不如死。”
“不要!”高圆圆吓得浑身发抖,“我说……不要把我卖到窑子里,是钱三通钱公子让奴家来的,我爹欠了他钱,他以此要挟我诬告大人强奸民女,坏了大人名声。”
这个时代奸出妇人口,只要被女人指正强奸,那就是百口莫辩,根据大炎律令,官员可不用
经过会审,直接判刑。
毕竟没有哪个女人会用自己的清白来诬陷别人。
若真被他们做成,他这辈子可就真得完犊子了。
“钱三通?”
李晨皱了皱眉头,这个人他不认识,但是名字却听说过。
阳城出了名的恶少败家子。
这人虽然嚣张跋扈,可他却从未和此人有过仇怨,为何会派人用这种手段对付自己?
李晨眉头紧锁,猛地想起来什么。
“娘的,这小子以前经常和白少杰混在一起,八成是那家伙搞得鬼。”
“白少杰啊白少杰,你可真是不遗余力的找死。”
李晨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胡老大,晚上带上几个帮手,随我去做件事!”
“做的好,前面的旧账我可以既往不咎,要是不让我满意,你就找根绳早点在家上吊吧。”
胡老大神情一凛,连忙点头道:“晨爷放心,小的一定好好表现,为晨爷鞍前马后。”
……
交代完胡老大,李晨径直回了县衙。
刚一进门,管家便急匆匆将他带他到了后院,来见过徐大人为他请的几位先生。
“贤婿,你回来的正好。”
“快来见过几位先生。”
徐正海看到李晨,连忙招了招手,让李
晨过来。
“贤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县大儒方敬儒,方先生。”
“学生见过方先生。”
李晨认真行礼,方敬儒只是抬了抬眼皮,轻轻点头。
徐正海指着方敬儒做少般的一个山羊胡子老头继续介绍:“这位是秦白秦先生。”
“学生见过秦先生。”
“哈哈,李公子,先前便听县令大人夸赞你聪慧机敏,是可塑之才,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秦白捋着胡子,脸上堆满了笑容。
“这位乃是道家学派的的楚桓楚先生,说起来楚先生也是举人出身,奈何他志不在官场,只愿在家中研读老庄,倒是让我大炎损失了一位好官员啊。”
徐正海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白发老者,言辞间带着几分敬佩。
“楚先生淡薄名利,学生佩服!”
李晨再度鞠躬行礼,却被楚桓伸手扶住:“李公子客气了,不必如此多礼。”
“哼,学生不懂规矩,连老师也对其如此纵容,真是成何体统!”
“我等今日受县令大人相邀,来为李公子传经授业,按规矩李公子应敬茶叩头,行拜师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