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芸,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才不会看上那家伙,我还有事,不和你说了!”
徐心蕊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低下头跑开了。
“心蕊,你没看上他你脸红什么?”
“和我说说嘛,我一定帮你保密!”
周若芸挠了挠头,连忙追了上去。
留下徐正海一个人愣在原地,无奈摇了摇头,“唉,这两个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稳重一些!”
周若芸一路小跑,追着徐心蕊来到了闺房。
“心蕊,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那家伙心动了!”
“别忘了,本小姐可是县衙里的捕头,要是敢撒谎骗我,当心大刑伺候!”
“我可记着某人怕痒!”
周若芸说着,猛地扑倒徐心蕊,把手伸向了她的小腹。
“哎呀,若芸,快别闹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嘛,快放开我。”
徐心蕊红着脸,声音比蚊子还小。“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最近我好像没那么讨厌他了。”
周若芸一手叉腰,严肃的说道:“心蕊,你可千万要清醒一点,那家伙的名声我打听了,在乡里人嫌狗厌的,可不是什么好人。”
“莫要被那家伙暂时得志给蒙蔽了眼睛!”
“啊?”徐心蕊瞪大了眼
睛,满脸不解的看着周若芸,“若芸,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晨他不是已经被陛下封赏了爵位,已经成为了朝廷的勋贵,怎么会是暂时得志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周若芸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一本正经的说道:“李晨这家伙运气不错,用马蹄铁这种奇技淫巧钻了陛下求贤令的空子,这才获封了爵位。”
“但是你想想看,咱们大梁近年来封赏的爵位,哪一个有真正的权力?更何况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男爵!”
“陛下若是真的想要重用他,把他当做人才,为什么不让他做官?哪怕是个九品芝麻官,也可让他展现才能!”
徐心蕊摇了摇头,沉声道:“你说的这一点我心里清楚,但李晨他本身就志不在此,不愿意入朝为官啊。”
“不然的话,他怎么会放弃科举,非要跑去做生意呢?”
“要我说啊,又不是只有做官才有出路,做生意赚银子,同样也能够造福百姓!”
“啥?”
“心蕊,你脑子糊涂了吧?”
周若芸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徐心蕊。
“我记得你以前可是说过,只有做了官才能为民谋福祉,展现男人心中的报复。”
“当时你可是把万般接下
品,唯有读书高挂在嘴边,整日念叨着士农工商,最是瞧不起商贾。”
“这才和李晨结婚没几天,怎么突然转性了?”
“你还不承认是对他动了心?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李晨那家伙做了商贾,你居然都不抵触做生意了?”
“哎呀,你个小丫头懂什么!”
徐心蕊解释不清,无奈的瞪了闺蜜一眼。
“快点过来给我帮忙,今晚咱俩把这些卫生巾缝完!”
……
与此同时,端王府内。
一向平和的王府,今日戒备森严。
整个后花园被带甲的卫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围的水泄不通,这些卫士黑衣黑甲,全部配备制式长刀,神情严肃。
“臣弟不知皇兄到来,招待不周,还望皇兄见谅。”
“哎,老五,你我兄弟二人何必那么客气,这里没有外人,快来坐下与皇兄喝茶。”
“你我不相见也有一年余了,朕年纪大了,心里甚是挂念你们这些兄弟啊。”
皇帝赵真坐主位,朝赵城挥了挥手。
后者不敢怠慢,连忙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次席。
“轩儿,给你皇伯伯看茶。”
赵轩在一旁候着,大气也不敢喘,听到老爹吩咐,赶紧给赵真斟茶。
“老五,朕这次来
,只为和你商量一事。”
赵真放下茶杯,淡淡的开口说道。
“皇兄请讲。”
赵城眉毛一挑,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北齐使团最近闹得很凶,说是文比,实际摆明了就是挑衅。”
“朕有预感,大炎和北齐之间,早晚必有一战。”
“如今朝堂上众说纷纭,有人主张战,有人主张和,国库空虚,朕不管作何选择,都会遭到一大堆人反对。”
“朕今日秘密出行,来你这端王府,就是想要询问一下五弟你的意见,究竟是战是和,给朕出个主意。”
“这……”
赵城沉默了一下,在赵真期待的目光中轻轻摇了摇头。
“皇兄,此事我也不好说,身为藩王,我还是少参与朝廷政事。”
赵城的话还没说完,站在赵城身旁的赵轩突然开口道:“黄伯伯,爹,这有什么可想的?”
“要我说,是男人就不能怂,这仗一定要打,而且得把大齐打疼,打服,不然永远也没法换来和平。”
“闭嘴!”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小小年纪懂什么打仗,休得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