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就因为李晨是你的女婿,你就要包庇于他?”
林墨田脸色涨红,气急败坏的看向徐正海。
“吾等都以为徐大人是大公无私的好官,没想到如今也要徇私舞弊,这般做法,未免让人耻笑!”
李晨嗤笑一声,朝林墨田等人翻了个白眼。
“亏得你们还是读书人,一肚子书简直都读到狗肚子里了,本公子现在是朝廷册封的伯爵,品级正四品上,地方府衙有何权力审我?”
“不要说是县衙不会接你们的状子,就算是当地府衙也无权审我,你们若是要告状,大可以进京去督察院!”
“实在不行,妞们还可以去敲响登闻鼓。”
“你…混账,那就以为督察院那么好进?登闻鼓谁都能敲?”
“李晨,你这厮丝毫不讲道理,真是可笑至极!”
李晨眼睛微眯,鄙夷的看向众人:“怎么?害怕了,你们也知道如果此事闹到京城,若是我依旧无罪,尔等都要承受诬告之责啊。”
“既然不敢跟我以命搏命,你们在这里扯什么大旗。”
“你们这群腐儒,到底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还是真的为了维护祖制?”李晨嘴角勾勒出一抹冷
笑,一针见血。
一番话,可谓杀人诛心。
书生们面面相觑,一个个哑口无言。
“大胆狂徒,休要在此妖言惑众!”
就在所有人都拿李晨没有办法的时候,方敬儒脸色铁青,阔步走入大堂。
“方先生来了!”
“方先生,李晨这厮牙尖嘴利,死不认罪,还请方先生出手,为我等讨还公道!”
书生们见到方孝孺,顿时如同见到了主心骨。
霎时间,这些人纷纷上前请愿,恳请方敬儒出手相助。
方敬儒冷冷的瞥了李晨一眼,沉声道:“李晨,事到如今,老夫劝你还是浪子回头,为时未晚!”
“你年纪轻轻,已经是朝廷伯爵,未来前途不可估量,何必因为女人之事自误。”
“若是你现在向阳城的读书人道歉认错,不再招揽女人做工,老夫可保你无忧。”
“呵,原来是方先生啊,一开口就是这么冠冕堂皇,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李晨冷笑一声,满脸不屑道:“这一次与我对峙公堂,可要做好准备。”
“莫要因为自己肚量狭小,当着众人的面再晕过去,到时候小心你这老东西晚节不保。”
“混蛋!”
“李晨,老夫对你好言相劝,没
想到你居然还是如此执迷不悟!”
方敬儒被李晨揭开伤疤,气的差点背过气的去。
“你若再这么胡闹下去,可知会引得天下大乱!”
“哟,天下大乱?”李晨发出一声嗤笑,如同看傻子般看向方孝孺。
“那我还倒要请教一番,这天下为何会乱?难不成就因为我李晨招募了几个女工,开了一家作坊?”
方孝孺瞪着眼睛说道:“你若是开了这个口子,立刻就会引起天下商贾效仿。”
“女人登堂入室,祖制当然无存,礼制土崩瓦解,圣人教会再无任何功用!”
“到那时,君不是君,臣不是臣,天下必定大乱,到那时,你就是祸乱礼法的万世罪人。”
方敬儒慷慨陈词,话音落下,立刻引起了不少读书人叫好。
“方先生说的好!”
“李晨践踏礼制,至圣人于不顾,本就是目无君主,此番应当定他大不敬之罪。”
听到此话,李晨突然仰天大笑,笑声让所有人满头雾水,不明所以的朝他看去。
“方敬儒啊方敬儒,好一个圣人教化,那本公子问你,你整日圣人教化挂在嘴边,北齐铁骑入侵我大炎国土,你为何不去用你的圣人教化让人家退兵?”
“南蛮造反,屠杀百姓,你怎么不用你的圣人之法教化那些叛军,去平息叛乱?”
“这……”
“你,你胡搅蛮缠!”
方敬儒被李晨骂的哑口无言,呆呆的愣在原地,过了许久才硬着头开口道:“你这厮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圣人教化,对那些未开化的野人有什么用?”
“术业有专攻,御敌平叛,本就是武将应该做的事,我们读书人要做的,便是教化百姓,改善民生!”
“呸!”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李晨啐了一口,指着方敬儒的鼻子骂道:“半个月前,就在后衙,我是如何与你说?”
“尔等所谓教化,教化了百姓千年,可曾改变了国家贫困?”
“你可知,国朝如今连响银都要筹措,边疆的将士们还没有一件棉衣,而你这老东西却整日在这里之乎者也,你改变了什么?你又教化了什么?”
“就是你们这种尸位素餐,说人话不干人事的腐儒,整日大言不惭,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伪君子,才让朝政疲敝,民生凋零。”
“这些年,你们只知道溜须拍马,为做官削尖了脑袋,可曾为百姓办过一件实事?”
“尔等所谓的教化,不过就是
挂羊头卖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