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被关在了屋内,看向面色越来越红润的蒋依玲,突然小腹中传来一阵燥热。
这九叶藤草和九叶一枝花似乎都有催情的功效。
李晨只感觉一阵口干舌燥,看向蒋依玲的眼神中竟变得迷离,片刻过后,他竟再也忍不住,径直亲吻上去。
……
蒋依玲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当她醒来时,刚一睁眼便看到李晨衣衫不整,此刻正躺在自己身边睡得正香。
蒋依玲面色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身。
动作的声响惊动了李晨,让他从睡梦中猛地惊醒。
李晨睁开眼睛,见到蒋依玲正坐在床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顿时眼神一喜。
“依玲,你总算是醒了!”
蒋依玲迷茫的抬起头,望着眼前陌生的环境,连忙揉了揉自己有些肿胀的脑袋,过了许久,她才怔怔开口道:“这是哪?我难道没有死吗?”
“当然没有!”李晨翻身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屋内的火炉旁,那里的瓦罐中,此刻正小火煨着恢复身子的汤药。
这是李晨昨天特意让李师兄弄来的方子,用文火熬了许久。
他将汤药端到蒋依玲的身前,这才开口解释道:“这里是安南
的南山密林,你中的毒乃是安南的九叶藤草,只有九叶一枝花可解,我便与蒋大统领带你来了这里。”
“算起来你中毒已经有七日,如今服下解药,总算是醒了。”
“来,先将汤药喝了,你整整七日水米未进,需要先补补身子。”
说话间,李晨贴心的用小勺吹着汤药,就要喂到蒋依玲的口中。
蒋依玲呆坐在床上,望着小心翼翼的李晨,只感觉一阵虚感传来,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将汤药喝下。
“你们带我来了安南,洪远镇怎么办?”
“那里还有赵亥的军队和倭人围困,万一若是有什么意外,大炎南疆这最后一道关隘势必失手。”
蒋依玲喝着汤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问道。
“放心吧,我们早就有所准备。”李晨放下了手中瓷碗,“这次来安南,我们是用倭人的战船轻装简行,只来了不到百人。”
“至于守城主力,自然全部留在了洪远镇,有我手下的林蛮儿镇守,那赵亥的军队,前些时日受了重创,短时间内应该出不了乱子。”
“如今你也已经醒了,咱们倒的确也该抓紧时间回去了。”
“你用了倭人的战船?”蒋依
玲眉头拧在了一起,抬起头看向李晨,“李晨,倭人都是些什么货色,你比我清楚,为何要与他们打交道。”
“这些人不会平白无故便把战船借给你用,你答应了他们什么条件?”
李晨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没想到蒋依玲对这些倭人也恨到了骨子里。
他笑了笑,沉声说道:“倒也没答应什么,我就和他们说,若是我们日后打退了吴秀,就给他们划分一块土地。”
“你说什么?”蒋依玲瞳孔一阵收缩,顿时瞪大了眼睛,“这还没答应什么?”
“李晨,我看你是真的疯了,那群倭人窥视我大炎领土久矣,这老祖宗打下来的土地,你居然平白无故的割舍了出去?”
“我,我真是看错了你这混蛋!”
蒋依玲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泪水在眼眶打转。
李晨被蒋依玲骂的狗血淋头,满脸无辜的摊了摊手,“依玲,我这么做不也是为了救你吗?”
“你中的毒不能耽搁,若是不走水路,怕是不知需要多久。”
蒋依玲倔强的扬了扬头,“我宁愿死,也不愿意用大炎的土地,去换这样一艘战船。”
李晨闻言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傻到用土地来换
战船。”
“我虽然答应了他们,会给这些人一块地盘,可我并没有说不打他们。”
“等划给了这群家伙,咱们到时候出兵打下来便是,既然已经能收拾了吴秀,收拾这群倭人算不了什么。”
听到这话,蒋依玲顿时微微一怔,迟疑了片刻后开口道:“你的意思是,并没有打算履行承诺?”
李晨笑了笑,淡淡道:“我和一群来我大炎侵略的倭人讲什么道理,就算我给他们一块地盘,这群废物守不住又岂能怪我?”
蒋依玲脸色缓和了几分,过了半晌,她仍然有些不太放心道:“咱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有时天朝风范?”
“这日后若是传出去,未免有失大国威严。”
李晨摇了摇头道:“放心吧,不会传出去的。”
“这些进入我大炎领土的倭人不但不会有一人能活着离开,就连他们本土的东瀛国,待我有朝一日腾出手来,那岛上也不会有一个活人。
蒋依玲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李晨,神色中充满震撼。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痛恨倭人,没想到李晨对那些家伙,似乎比自己还要痛恨百倍。
不仅要把入侵的倭人全部铲除,就连
他们的老家甚至都不愿意放过。
不过,大炎向来禁海,能造的出跨海作战的战船吗?
蒋依玲想要开口询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