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富贵一把抢过花洒,要真的浇死了,小郎回来要怎么交代。
“哎哟!”沈氏忙回过神来。
“唉!你懂什么?这次考试非比寻常,听说要考十天呢!还得住在里面,听说住在一个小小的耗子洞里,那怎么住?她吃得消?”
“娘,什么耗子洞?那叫号舍,你可别说出去,免得给小郎丢人。”
三丫江秋刚走到花园子,就听到沈氏的话, 顿时哭笑不得。
“我那不是不懂吗?反正人家说那什么号舍小得可怜,睡觉连腿都伸不直呢!”
沈氏愁上了,自从这闺女能赚银子之后,就娇生惯养的,也不知道在里面受不受得住。
“娘,小郎是男儿,我看她平日里就不是那等娇惯之人。读书人,这点苦还是能吃得的。等将来蟾宫折桂,这些苦都是值得的。”
此时从屋内走出一名男子,此人便是三丫的夫君,江宥帧的三姐夫,名叫甄原数。
文县人士,比三丫大两岁,也是个读书人,不过家中殷实,家里有个小作坊,是酿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