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个小小的奴才都敢骑到他们头上撒野了,江宥帧他们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她身边的狗了。
到了他们大理寺的,甭管你几品官儿,都得在他们手里受皮肉之苦,保管服服帖帖。
一旁传来轻咳声,“我家殿下说了,哪儿拿的都放回哪儿去,查前怎么样,查后还得复原。至于草皮,检查完了再给种回去。”
原尚站在一旁,眼皮子都没抬,但态度十分明确。
那侍卫顿时脸色难看至极,一个奴才,一个阉人,也就只会狗仗人势了。
他们大理寺何时这么客气过?真是憋屈。
认命地拿起书,理了理又放回去。
屋外的江宥帧皱眉,若是搜不出什么还好,但倘若真搜出了什么,那就是十张嘴都说不清。
虽然不确定他们要搜什么,可江宥帧确定他们的最终目标并不是她。
事情变得复杂了,她成了那些人计划中的一环,也就是颗棋子。
眼看江宥帧若有所思,二皇子和四皇子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和她交谈。她身边有几名看守的护卫,又是舞弊案,他们身为皇子,更应该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