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你给我指路,这就去追!”
玄姬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毕麟还未说出口,她扯着毕麟的肩膀就走。
因缩地成寸的功夫,眨眼间,两人的身影已经走出老远。
谢云铮正准备有所行动时,玄姬空灵的声音忽的传来,“小月亮,不必追来,我一人足以弄死殷窦那个老小子。”
谢云铮看向苏残月,但她并没有动作,显然是不打算去追殷窦了。
他问道,“不去追殷窦,我便去军营,你要与我同去吗?”
苏残月摇头,“我去找我师父的残魂,追魂符察觉到附近有熟悉的气息。”
边防的事刻不容缓,苏残月提醒谢云铮小心后,便离开了。
谢云铮也没耽误,立刻往军营的方向奔去。
苏残月用追魂符一路追到一个偏僻的村庄,由于这里是南疆和大梁的边境,她分不清具体以哪里为界,也并不知道村子里住的是大梁人还是南疆人,所以没有贸然进去。
而是跃上山顶最高的一棵树上,俯瞰整个村庄。
这一看果然出现了问题,此时正是午时,但村子里却没有一间屋子有冒出炊烟,微风迎面吹来,鼻尖还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这村子真的不对劲。
她又用了一张追魂符,眼见追魂符锁定了一间屋子,她便立刻飞身追去,岂料刚靠近,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叫声。
苏残月还未踹开屋子,门却从里面推开。
她侧身躲过,站在了门后,顺势给自己用了一个隐身符。
这时,一个衣不蔽体的女子从屋里摔出来,她顾不上疼,手脚并用的趴着走。
岂料屋内迅速冲出来一个男子,几步便追上了女子,狞笑着抓住女子的脚,不顾女子沙哑的哭喊,拖着她就往屋里退。
“你他娘的跑什么?老子是南疆人,宠幸你是你的福分。将来南疆打下大梁,你就是个千人骑的货色,哪有现在伺候老子一个人舒服…”
苏残月听不下去了,抽出赤霞鞭,一鞭子抽在男人的背上。
男人的后背被打的皮开肉绽,一头倒在地上,疼的哭爹喊娘。
他的声音将里面的人吸引了出来,一涌出几个男人,个个光着膀子,甚至还有光着身子的。
“谁在此处放肆?”
他们大叫着,但没看到人,还以为是地上那个女子出的手,脸色瞬间狰狞了起来。
“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给她拖进去,叫她知道点疼!”
话落,几个男人立刻就动手,女子害怕的大叫,但嗓子嘶哑没声,沾了血的手指拼命的厮打。
男人们见她这样,越发的兴奋了。
然而没等他们动手,赤霞鞭将他们全都抽翻在地,随后一鞭接着一鞭,将他们抽的全身皮开肉绽,筋骨全断。
这些人只感觉到疼,根本没看到人,也没看到究竟是什么东西伤到了他们,痛苦之余更是惧怕不已,以为自己遇上了恶鬼。
但遇上苏残月,比遇上恶鬼还可怕。
她并没有就此放过这几个人,而是用符篆将他们全都吊在树上,让他们亲眼目睹,自己身为男人的那玩意儿被生生割掉。
不治伤,更不止血,叫他们慢慢放干了血而死。
苏残月转身时,地上躺着的女人也早已经被吓晕了过去。
见她浑身全都是被凌虐的伤,苏残月便现了身,喂女子吃了一颗丹药,然后将她抱进屋。
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被凌虐的女子还有好几个,老弱妇孺全都有。
外头那些畜生,简直不是人。
苏残月不知该说些什么,将女子放下后,看到那一双双满是害怕的眼睛后,沉声说道,“那几个南疆人已经被处置了,你们安全了。”
说完,那些妇孺怔怔的看着她,神情麻木,一个字都没说。
苏残月从乾坤袋里掏出一瓶药,随后放在她们面前,“一人一颗,吃了,伤就会好。”
说完,她转身离去。
当房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屋子里忽然爆发出第一声哭声,随后哭声此起彼伏,撕心裂肺,痛苦不堪。
苏残月在村子里继续搜寻,又在屋子后头发现了几具尸体。
大都是男人,还有几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子。
看这手段,生前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折磨,这些都是那几个南疆人作的恶!
苏残月忍住想将人五马分尸的怒气,转身往村子里走,她对那几个男人用了搜魂术。
他们窜到大梁境地,还有恃无恐,绝非是偶然。
苏残月打算从他们身上搜罗点有用的信息,原本用真言符就可以,但那苏残月不想那么便宜他们,就用了让人十分痛苦的搜魂术,将他们知道的所有消息全都搜罗了出来。
果不其然,这几个人是军营里的人,而且个个会武,几个伍长,还有一个是什长,原本是来大梁境内打听消息,但他们见这个村子偏僻且人口不多,就起了贼心。
南疆,果然又起祸心。
看着他们如此残暴的行径,苏残月终于在实践中明白,谢云铮为何对南疆讳莫如深,宁愿累死自己,也不愿让南疆侵略大梁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