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春了,别的地方三月份草就已经开始发芽了,再不济的清明节也该发芽了,可是这里拖到五月份还在下雪。
何惜终于是等到春暖花开,气温回升,大地复苏,看着树木上刚刚冒出新芽,她的心里也“长草”了。
这是一天周五下班,何惜身上穿着一件白绿相间的毛衣开衫和一黑色的针织半身裙搭配一双豆豆鞋,一双笔直且匀称的长腿裸着。
何惜悠哉地骑行在回家的路上,下班的时候吸足了他人的眼球,有人甚至觉得何惜像极了“资本家的千金”苦于没有证据,迟迟没有办法发作。
到家了,何惜兴高采烈地下车,拿上最新采购的物资刚想踏进屋门口时被陆今安叫住,他不确定地走近瞧瞧何惜,认真地蹲下身子摸摸她的小腿,突然声音提高:“何惜,你没穿裤子?”
何惜白了他一眼,撤回一条腿:“你嚷嚷什么,谁不穿裤子,黑色的内裤好吧。”
陆今安深吸一口气:“内裤不是裤子,别给我混淆视听,你就不怕老了腿疼?”
何惜放下手里的东西:“我的时代冬天都能光腿,还有更开放的,真空上阵都有。”
陆今年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何惜的毛衣开衫里,她是扣上扣子穿的,所以他看不清上身穿的是什么,摸到了内搭,不信她,手伸进袖筒里,幽幽地说:“行,就穿这么点儿,将来有你难受的。”
好好好,穿吊带儿。
何惜:“将来的事留给将来。”
陆今安眼看未婚妻实在不听话,无奈地搂过她手上稍稍用力揍了何惜屁股几下:“听不听话?听不听话?”
何惜:就很尴尬好吗?
何惜又羞又气直到晚饭结束都没搭理他,热身的时候没有,夜跑的时候还是没有。
回来的路上陆今安终于是忍不住了,拉了拉何惜的手,试图缓和关系:“我错了,要不你打回去?”
何惜没搭理他而是直接上手,一下,嗯?Q弹。两下,嗯?紧致。第三下,没打下去,陆今安抓住了她一再得逞的手:“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羞。”
何惜:“……”你打了我三下,怎么竟是她不知羞了?
晚上何惜睡的很踏实。
第二天一早就醒了,一直赖床到八点才起来,这个时间其他人早就已经上工干活了,只有她这样的才起床。
窗外是喜鹊叽叽喳喳窜上窜下的叫声,何惜站在书桌前打开窗帘。天空呈现好看的湛蓝色,天气很好,天边的云彩也透露着可爱的形状。
何惜伸了个懒腰,美好的一天从热身开始。
北方的这个时候还是冷的,热身之后的她觉得血液流通了起来,人也暖和了是时候开始洗漱了。
小米粥加上野菜包子,小咸菜和一个白鸡蛋,谁有她这样的生活。
吃过早饭之后就是开始干活,春季万物播种的时候,为了遵循自然的法则何惜打算今年的菜秧子自己培植,大棚里的土地也差不多闲置了,有足够的场地让何惜自由发挥。
最常见的是茄子、辣椒、黄瓜、西红柿,这时候忌讳少,不像现在种子的包装袋上明确写着禁止留种,就是不适合培植第二代。
丝瓜也是必不可少的,好吃?也就那味道吧,丝瓜络刷碗最好,便宜好用不黏人。
靠近中午的时间她要准备午饭了,白米饭配小白菜肉丸汤,外加小咸菜,菜也有了汤也有了,她不记得是哪里的吃法,她奶奶就是这儿做给她吃的。
她印象里的饭菜混个饱就行,不吃就是挑吃,再不就是你在外面吃独食了,奶奶从来没有怀疑过是不是她做的饭菜出了问题,上面飘了一层肥油疙瘩。
“小白菜肉丸汤?”何菲有点小惊讶,“干活的时候就想喝口汤,没想到你就做了。”
何惜看着陆续回来的人,说道:“洗手吃饭。”
何菲一眼就看中了何惜身上的毛衣开衫,问:“惜,你有多久没带着我一起做生意了?”
何惜笑了一下:“嗯,晚上回来教你织毛衣开衫,开春了终于可以浪起来了。”
陆今安笑不出来,并且还挤兑她,看了看她桌子下面的长腿:“今天怎么想起穿裤子了,继续玩漂儿啊?”
何惜暗自咬牙,陆今安你行啊,专挑她爸和她姐都在的时候提昨天那茬,绝对是故意的。
除了何惜和陆今安其余三人纷纷低头看看何惜桌子下的腿,何父表情是无奈:“才开春你就穿那么少,将来老寒腿怎么办?”
陆今安插一句:“那是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何父凉飕飕的眼神看过来,放下手里的筷子,命令何惜:“去,再换穿上,穿什么毛裤,露大腿多好啊还凉快。”
何惜听着何父的反话,眼眸眯了眯,瞪了陆今安一眼:都怨你。
何菲默默放下她挽起的裤脚,不热真的不热前两天还下雪了,她怕冷。
何父追加命令:“去啊!”
何惜:“等天暖和的,非得儿穿给你们看。”
何惜再瞪陆今安:“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何父的声音提高:“何惜,再敢威胁小陆小心家法伺候。”
家法?她们家什么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