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何家人闻讯随何惜赶了出来,神色诧异地看着院里的母女二人。
何父走了过来,时刻警惕何花的动作,生怕她万一伤到了何惜。
“你抽什么疯?这种事我们怎会到处宣扬,好歹你也是她姑,不看你的面子,我还在呢!滚回去好好想想。”何父也是不留情地训斥她。
郑笑笑眨了眨,泛红的眼眶,道:“二舅,村里的人堵在姥爷的门口破口大骂,我真的没脸活下去了。”
“那你怎么不去死?”萧焰?的云淡风轻。
“你……二哥你看看他。”何花看着萧焰心生恨意。
何惜看了一眼紧随她们身后的村里的“法官们”,乌泱泱地以妇女为主的人:“做都做了,你们现在开始装可怜了?”
闻言,何花朝着何惜走了过来,陆今安及时挡在前面,何花气得浑身颤抖:“是不是你?阳奉阴违一面稳住我们,一面到处败坏我们的名声?”
何惜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躲在陆今安身后说狠话:“你们的那些龌龊事我懒得提及,还有这是我家注意你对我说话的态度。”
“态度?都闹成这样了,我还能有什么好态度,我的笑笑啊,你们是要逼死她吗?”
何惜可不惯着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还是想想怎么堵住幽幽众口吧!”
郑笑笑眼神哀怨地看着护在何惜身前的陆今安,他就这么在乎何惜,对她情根深重?
眼尖地何菲挡在陆今安前面,怒视郑笑笑:“还看?别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了,赶紧走吧!滚回你们村,这里不欢迎你们。”
“何菲,我是你姑姑!”何花咆哮道,“二哥你就看着我们被人欺负?你小时候可是很疼我的。”
“是啊。”何父苦笑一下,“可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孩子的?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何花没底气地瞥了一眼最后边儿的何惜:“她有什么好的?不就是短命鬼嘛,没死算她命大。”
“行,无药可救。”何父退在一旁,冷眼旁观。
村长来了,从一堆“力壮”的妇女堆儿里挤了过来,眼神疼惜地看了看何惜,瞪着陆今安,道:“你自己说,你到底和郑笑笑有没有那种事?”
何惜在后面笑出了声:“叔,你问他?他让人下药昏过去了能知道什么?”
村长二话不说就要抬脚踹他:“兔崽子,我让你贪那一杯马尿汤,我……”
一旁冷眼旁观的何父拉住村长,道:“没成没成,别踹了,事关我闺女的幸福,你再踹坏了。”
“没成?”村长不确定地看看何惜。
何惜点头,她进去的时候陆今安的衣服是完整的,她朝郑笑笑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她没得逞。
何花也是气急了,推了推郑笑笑的头:“你个没用的,人都送到你炕上了,你也没成,你是猪吗?我怎么生了你这个蠢货。”
村长看着之前还傻笑出声的何惜:“你想怎么做?”
何惜看向门口聚集的人,用她最大的声音说道:“诸位放心陆今安还是干净的,我们的感情也很好。”
何惜示意陆今安:“你把头低下一点儿。”
何惜双手捧着陆今安的头,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唇,她的唇微动轻轻地在他的唇上移动,随后陆今安张开了唇,一只大手放在何惜的后脑位置,加深了这个吻。
“哎呦,没眼看啊,说话就说话呗,感情好就感情好呗,羞死个人。”婶子们捂着眼睛看热吻的两人。
何惜趴在陆今安怀里,娇羞地说道:“我们很好,谢谢大家的关心。”
“行,唉,算了,咱们散了吧。”村长轰散了人群。
陆今安握着何惜的手,牵着她离开了是非之地,何父叹了一口气也走了,母女二人面面相觑,所以到底是谁说出去的?
时间来到晚饭时刻。
今日过分用脑,必须吃点肉补补,但是陆今安严格限制何惜,生怕不健康的饮食影响她的身体健康,极力要求她吃饭荤素搭配,还说家里家外都要一样。
之后是每日任务的完成时间,三十五个仰卧起坐,三十五个深蹲,五公里跑。
回来的路上,何惜的心情十分不“美丽”,她决定连夜赚钱填补她的心情。
二人刚刚跑步回来,何菲如约找了过来:“针织套装我又做了不少?”
何惜被她盯笑了:“好,我准备一下就走,上次的工钱是五十块,给你了吧。”
“没。”何惜眼神幽幽地看着何惜,“身为老板无故扣押工人工资,我需要一个说法。”
何惜:“忘了。”
何菲:“……”
何惜将自己的马车从空间里驶了出来,穿戴整齐后站在马车边上等着陆今安和萧焰装车,针织套装五十件,女士内衣五十套,枣糕三百斤,辣白菜三大盆,不管多少何惜直接给何菲结算一百块的工资。
何惜又给马车上堆放了不少东西,水果,糕点,不变的米面粮油,自热火锅,鸡蛋和活鸡等。
何惜交了过路费通过开启的任意门先去了哈市找了江豪:“套装你要吗?可以试着卖,在我们镇上的销售业绩还不错。”
江豪看着外面的夜色,狐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