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冲集结队伍开始了野营训练,他们是真的训练不是走过场。
训练前,知会了严从藩,严从藩不置可否。
他怀疑,禁卫军中的这些公子哥,是否能坚持到最后。也没放多的精力管这些,又去笼络各个卫所的将军,争取一个是一个。
坨山,是进入玉山山脉的主要关口,严从藩虽然心里明白,李城恨透了他,但那又怎样。他还是南疆的大将军,谁如不听命令。他可以以违反军令为由,就地斩首。
严从藩这是这个月来的第三趟,每次李城都会恭敬地接待,态度很是诚恳。但也不忘,向严从藩要军备。
严从藩总是敷衍过去,这次来他带了一部分武器。
李城打眼看去,看着新,实际上都是磨了又磨的旧武器。大刀片比树叶厚不多少。
李城脸色黢黑,也没说什么,因为说了也没用,惹怒严从藩连这破东西也没有。
“赶紧把这些配发下去,时刻准备应战,南岳的军队蠢蠢欲动,防备他们犯我边境。”
李城看了严从藩一眼,“大将军,士兵以前的兵器看着比这还厚重一些,不用换了。”
“怎么你敢违抗军令?来人,忠武将军李城违抗军令,暂时免去军职,带回罗城,反省。”
李城恍然大悟,严从藩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来坨山三次,李就是找茬来了。
坨山的守军,拿着武器纷纷前来。
“怎么,李城你想造反吗?”
李城铿锵有力地说道:“作为一名大景朝将领,我李城忠于朝廷,如有反心,猪狗不如。”眼睛直直地看着严从藩。
此时有一队人马飞奔而来,李城知是王冲到了。
严从藩懊恼,他们来的真快,当初答应他们,竟然忘了他们是骑兵。
速度之快,所向披靡。
士兵所骑战马,威武雄壮,眼神锐利,都是上好的战马!
严从藩心中一凛,自觉有些大意,直他们有战马,没找到是大景朝最好的战马!
遂转换了脸色,上前寒暄道:“王将军到的很快,一路辛苦,快休息一下。”
王冲刚在远处,就看到两伙人剑拔弩张的样子,等他到了又如同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监军命令,让我代查边境防卫。现南岳内战,我朝将士守好边境,不允许参与其中,如有违者,就地正法。”
李城郑重保证,“末将听令,坚决守好边境,不越界,也不会让对方踏过边界一步。”
“监军信任你。”
王冲看向严从藩,严从藩脸上似有不悦神情,“王将军,边境情况瞬息万变,监军不在前线,难免消息滞后。我们前线的将领还是灵活应变吧。”
“不可,监军命令,绝不踏入南岳朝边境半步,同样也不会上对方踏入我们边境半步。守好城池即可,不要再发生坨山士兵失踪的事情。”
严从藩迟疑了一下,说道:“尊令。”
心想,我有兵符,到时不是你们说了算的。
“严大将军,监军命令,非常时期不允许随意处罚将领。不是叛国谋逆的罪过,等边境平息后再做决断。”
严从藩的脸更黑了,不得不遵守。
“严大将军,你来是……”
“王将军,大将军给坨山卫所配发了武器。”
王冲看着一堆破铜烂铁,“就这?”
“李将军不满意我带走,发给其他卫所。”严从藩的随从说道。
王冲下马,拿起一把大刀向一棵手腕粗的树砍去,树只掉了一层刀断了。
“严大将军,你觉得敌人的脖子是泥捏的吗?”
“仓库里只有这些就给他们带来了,不知这样不禁砍。”又转头训斥管理器械的将士,“你们失于监督,回去处罚。”
“我们带回去,我们带回去。”
“这些留下,免得流入其他卫所,危害将士生命。其他卫所如有,请及时替换下来,我会一一检查。”
严从藩一一应允。
又问李城,“李将军,我族里侄子严二怎么不见?”
王锵报告,“大将军,我们正要同大将军禀报,千户严二值守时,违反军令私自饮酒,喝醉后从城墙上摔了下来,现在昏迷不醒。”
严从藩眼神狠厉地看向李城,李城目光坦然,问道:“大将军是否前去探视?”
“不用,值守饮酒,按军法处置。我们去下一个卫所。”
严从藩说完,飞身上马,策马奔腾而去。
严从藩走后,王冲查看了防护措施,“敌人从这里入境,难于登天。”
李城很有信心,“唯一的薄弱地方就是出入关的城门。我们严防死守,两道城门,万不会让敌人攻破。”
“放心,南岳不会攻打边城,只是防备的是内鬼。”
“他们假装南岳军队过来挑衅,又顺理成章的出兵南岳境内。”王冲给李城提了个醒。
“王将军,几个卫所的将军,不是严从藩的亲信,你既然巡查边境,不如快速去吧。刚严从藩差点把我带回罗城。”
“好,我们就赶过去。你把这些破烂送去城府衙门,让欧阳大人安排重新打造,将士们的武器我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