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无效,王尚书言之有理。自己作的,受着吧。”明曜目光微冷说道。
吓得王御史闭了嘴,心里想着也同历史上的有名的御史学学,以死明志。又想想大殿的柱子都是石头的,撞一下怪疼的,万一撞不好真的撞死怎么办?左右思量,好死不如赖活着,还是活着吧,就在一边装鹌鹑!
大殿里的群臣,突然想起,当今陛下也算武将出身,太后,公主,王家幸存的几位,都是从沙场摸爬滚打出来的。
这王御史不长脑子,说武将粗俗,把皇家的人一网打尽,都骂了!
陛下听了岂能喜欢?
刑部卫尚书出列,“陛下,经查,张……宝宝家是微山岛上的,家里几代打鱼为生,他这一代就他一个独苗。十五岁那年,父母打鱼遭遇风暴身亡。族里有从军名额,欺负他无父无母就让他顶了。他确实与叛贼八竿子都打不着。”
张宝宝说道:“多亏族里欺负我,不然也不会当上五品将军!”
王将军扯了他一把,“别什么都说,这御史最爱吹毛求疵!”
“奥,我明白就是没事找事!”
龙座上的皇上把他们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既然王将军这么维护张宝宝,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没有哪个逆贼冒着被砸死的危险替别人挡石头。
命都没了,怎去享受荣华富贵。
王将军是从玉山里出来的,玉山里姓王的多少都和王家军有些关系,属于远支的王家族人。
他记得他叫王荣荣,是他外祖村子里的。外祖一家被虐杀,姓王的无论关系远近都受到牵连。
他们在卫所,听到风声就跑到大山里,后与母亲相遇。
在山里的王家军,无论岁数大小都要练功识字,有特长的就当先生,领着一队人学手艺。
在山里生活的二十年虽然说苦一些,可是最舒心,最无忧的岁月。
没有朝堂上的勾心斗角,看看他的臣子们,为了自己的利益恨不得把对手找个莫须有的罪名弄死。
玩心眼子,耍嘴皮子,还有墙头草,那边有利那边倒!
大臣看到年轻的皇上,表情千变万化,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担心这年轻的帝王又有什么新花样!
方一出什么大招,砸到自己头上!
“岳宗听旨!准你解甲归田,不过你老家那地方也没有什么人了,在京城安家吧。”
“谢主隆恩!吾皇圣明!”岳宗激动的老泪流下来了!
王御史又还阳了,急赤白脸的说道:“陛下,岳宗属于抗旨不遵,这样处罚太轻了。”
“王御史觉得怎样处罚才合适?”明曜脸上无一丝笑容问道。
“罪轻流放千里,儿孙永不留用!”
岳宗低着头,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什么时候得罪王御史了,怎么这么同他过不去。
他是有些滑头,说白了就是明哲保身,他也反感废帝残暴不仁,苛捐杂税,民不聊生。
新帝仁慈,又善待子民,想法又新颖,一切为国家着想。他脑子进水才会同叛贼穿一条裤子!
“理由!”明曜问道。
“陛下,各位同僚,可能大家不知,岳宗的夫人,同废帝的皇后是姨表姐妹!废帝执政时,对他多有照顾!明宇是废帝的爪牙,他同叛逆勾结也顺理成章!”
“王御史,你可知我们一路行来,叛贼三番五次就是来杀岳将军的。”
刚才大殿里的群臣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明曜派人把明月请来了。
岳家几个人自己说一路走来的事情,没有人相信,王将军官轻言微。
明月则不同,她是公主,无任何理由偏向对他们皇家政权有危害的人!
明月从偏殿走出来,直接问到王御史的脸上。
王御史强词夺理的说道:“公主殿下,他们可能演得苦肉计!”
岳凌就要上前争辩,被岳宗拦下。
轻声说道:“有公主殿下呢!”
“王御史,苦肉计能从山上分不清是谁,就往下滚石头的吗?石头不长眼,砸死岳将军,岂不万事成空?”
“他们可能早有准备!”
“那么出动蟒蛇和暗卫呢?当时岳家人手无寸铁,只使用木棍同暗卫交战,那次战斗,他们岳家人受伤最多。”
“他们是做做样子,好取得你的信任!”
“奥,在你眼中本宫是这么傻的?”
“不,不,镇国公主大智慧!”
“各位大臣,我们不说岳宗以前所为的对错。就这一路,他们岳家三百多将士,如果想反,早就反了,还等把他们手无寸铁地带来京城?”
王御史又抓住一个破绽,“公主殿下,东岳城除了西城门是卫大将军打开的,其他都是炸开的?”
“是又怎样?本宫担心我率兵前去,岳宗误会是捉拿于他。恐他不理智,伤了无辜的将士。因而本宫就用最粗暴简单最有效的方法,打开城门。”
“公主亮出令牌,说明来由,东岳军未有一人反抗,放下武器,等待安排!”王荣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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