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就来到了现场,将马华和他的助理带回了警局。
“这回还真是谢谢你啊。”苏云潭向苏棠走来,“我是苏云潭,刚和我一起的是沈寒翡——多亏了你们,这次事情才能圆满解决。”
“没事,这点事不算什么。”苏棠虚伪的点了点头,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包里掏出来一本收据单,在苏云潭的注视下飞速写了起来:“我们是专业处理这种事情的,按理就是要缴费的——双人团队四千,基础排查三千……再加上您这是企业委托……”
“撕拉”一声,苏棠将账单撕了下来,递到了苏云潭的面前,“共计四十五万两千三百四十元整,一式两份,您拿着这张单子去银行缴费就成,不用担心账户问题,银行看到这张单子就知道是什么账户了。”
苏云潭迷迷糊糊地接过了手中的账单,看到上面一串数字,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看了看手中的账单,又看了看面前的小姑娘,有些不确定地指着自己说:“啊?你说我交?”
“当然,这份委托本来是马华委托的,但是照现在这个情况应当是要不到了。”这不是废话么,人都被警车拉走了还怎么要账:“既然按照您刚刚的说法,您是他们公司总公司的负责人,那么账单不就是得来您缴了?”
沈寒翡目睹了全过程,不由得笑出了声。他上来拍了拍苏云潭的肩膀:“顺带一提,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谁能想到和你出来一趟能碰上这么大的事情?”
“啊对,您也提醒我了。”苏棠又写了一份账单,递给了沈寒翡,“单人紧急情况处理五千元整,正价一万元,看在是紧急情况下减半——这是在楼梯间里紧急帮您处理的费用,您也记得缴费啊。”
沈寒翡脸色由晴转阴,他接过账单就往苏云潭手里塞:“你付!”
“苏棠!!!照着规矩写账单!”李成刚刚和警察交代完事情,回头就看到苏棠在这里宰人,一时间怒从心起,冲过来拎走了苏棠,“等回去后要是发现你又乱收费,扣你工资啊!”
苏棠瘪了瘪嘴,“企业委托本来就要贵一些嘛,我这也不算乱收费……”
“苏棠!”
“知道了……”
“等一下!你刚说你叫什么来着?”苏云潭冲了上来,一把拉住了苏棠,“你叫苏棠?”
“您有什么问题吗?”苏棠吓了一跳,“先声明我们这边不受理投诉的啊!”
“没,没事,就是听到名字有些震惊罢了。”苏云潭缓了过来,一看这么不明不白的拉着苏棠,赶紧松开了手,“不好意思啊这么拉着你,认错人了。”
苏棠正准备走,又听到后面有人叫她:“苏小姐!”
她回头一看,是沈寒翡。
“肩膀上有东西。”
沈寒翡抚过她的肩膀,取下来一小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勾到衣服上的玻璃碎片,“今天还多谢苏小姐了。”
苏棠点了点头,跟着李成刚走了。
苏云潭目送着二人走远了,若有所思着什么。
“还在想那姑娘的名字吗?”沈寒翡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那个舅舅的女儿,应该也叫苏棠吧?”
“是啊,但是应该不可能。”苏云潭说道。他的舅舅十八年前离奇失踪,一年之后舅母带着年仅一岁的小女儿离家出走,至今杳无音信,“这么多年了,也查了那么久了,那三个人一点信息都没有。尤其是苏棠的信息,一点都找不到,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应该不可能是吧……”
“是不是,你一查不就知道了?”沈寒翡变戏法似地摸出两三根头发来,递到了苏云潭的面前,“刚刚摸过来的,拿去检测一下不就行了?”
“还得是你。”苏云潭接过那两根头发,笑着撞了沈寒翡一下,“赶紧回去吧,我还得找老爷子报销呢……”
刚坐到车上,苏云潭手下一顿,忽然问道,“等一下?刚刚那姑娘叫什么来着?”
沈寒翡惊讶地望向苏云潭,而后者此时一脸地迷茫,似乎是真的不记得了。
另一边,苏棠坐在车上,她翻开自己的书包,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怎么了?”李成刚余光瞟到苏棠身上,有些疑惑,“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苏棠回到。随着她翻找的动作,她的眼神也越来越冷。
刚刚在拿收据单的时候,苏棠就发现,自己原本放在包里的玉牌不见了。
玉牌在他们行动组,就像是身份证一样,若是出去参加一些内部的活动,这个玉牌是象征身份的唯一凭证。
若是自己的玉牌也就算了,只要向上面报备一声,补钱重新做一个就行。
可丢的,偏偏是她妈妈留给她的玉牌。
这个背包平常自己从不离身,只有今天早上她短暂的避开别人接了个行动组的电话,回来就看到周戴把她的包扔了下来。
唯一的可能,就是周戴拿走了她的玉牌。
“李叔,麻烦你把我送回福利院一趟——我有东西忘在福利院了。”
李成刚听闻,手下一转,打了个方向就朝福利院开去。
京城,苏家。
苏瑛刚从公司回来,听苏云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