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聋响声不断响起,枪声中还夹杂着一些人的话语,南屿则在光的背面阴暗处。
“太弱了,我们都太弱了。”
南屿自语着,下一刻,他举着伞柄,猛的用力捅进了自己腹部。
南屿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主人!你干什么!”枫叶被吓了一跳,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们这群鬼魂的命可都和眼前这个人紧紧联系着,只要南屿死了,他们也会一同连着陪葬,这就是为什么诡一般都不愿意给人当仆人的原因。
南屿没有回答,他跪在地上面庞冷峻如冰,双眸中却闪烁着一种几近癫狂的决然。
他用微微颤抖的手缓缓地将深深插入腹部的伞柄拔了出来,那一瞬间,难以言喻的剧痛如同汹涌的潮水般袭来。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紧接着,他以极快的速度扯下自己的衣服,狠狠地塞进嘴里。
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的口腔,却远不及他身体所承受的万分之一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