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以毒攻毒?”李明杰满脸疑惑地问道。
“嘉礼,你还能用刚刚杀蜘蛛那一招吗?”
“不行,我的道具得留到最后。”嘉礼坚定地摇头。
此时,门还在疯狂地轰隆作响着,那巨大的声响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震碎。
头顶的伞忽明忽暗,闪烁的光芒让人心中愈发不安。
“闻子殇,那就只能用你的「召唤」随便召唤一个诡来了。”
张家桥扶了扶眼镜,看向闻子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
“啊?你确定?万一是什么小诡,一击都没挡住就死了,那我们都完了。”
闻子殇不确定地开口。
“嘉礼,现在不是考虑什么道具的问题了,上官青野他们压完棺材回来,发现我们都死了,一点线索都没找到,损失更大。”
张家桥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时间紧迫,先看闻子殇能「召唤」出什么诡,实在不行就最后使用你的道具。”
张家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这……行吧。”嘉礼思索几秒后点头,眼神中虽然仍有犹豫,但在这危急时刻,也只能如此了。
“不是,我?那我「召唤」了。”
闻子殇极不情愿地把蜡烛狠狠丢在一边,站在众人之间。
此时,卡在门口的女诡一边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癫笑,她的眼神死死地跟着闻子殇。
闻子殇咬咬牙,用力把自己的手指咬破,鲜血顿时涌出。
他颤抖着将血滴在了自己的左眼里,那一瞬间,一股邪恶的力量从他的身体中散发出来。
下一刻,闻子殇脚底出现了一个散发着红光的法阵,法阵上有着密密麻麻的神秘符文,散发着紫色的邪恶气息。
那些符文像是由无数扭动的虫子组成,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在诉说着古老而恐怖的诅咒。
就在法阵出现的那一刻,门也彻底被拍出了大洞。
女人纤细的手掌缓缓从大洞里伸了进来。
“妈的!快点啊!”
众人都快吓死了,全都紧紧地站在一块,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
闻子殇额头直冒冷汗,汗水混合着血水,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法阵出现后没几秒,闻子殇身后突兀地出现了一扇猩红的血肉之门。
那门上的血肉疯狂地跳动着,宛如活物一般。
那血肉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脓包,不时有黄色的脓液从中喷出。
仅仅让人看上一眼,就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那血肉之门仿佛是通往地狱的入口,散发着让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当门出现的那一刻,另一边和南屿激烈交战。
打得难舍难分全身都快被融化的绿袍诡不知为何在南屿再次一鞭子抽中对方后,那绿袍诡身后居然出现同样的血肉之门。
而且门是打开的,里面血红一片,只能看见最靠门的部分地方全部都是蠕动血肉。那蠕动的血肉像是无数贪婪的虫子,不断地扭曲、翻滚着。
门内伸出了四肢巨大的触手,触手的表面布满了尖锐的倒刺,上面还挂着一块块腐烂的肉块。
触手的速度极快,直接缠住了绿袍诡的四肢,然后将其瞬间拉入了门内。
绿袍诡罕见地露出了一个人性化的惊恐,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
绿袍诡被拉入门内后,南屿突然感觉浑身的疼痛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他站在原地,扔掉无生的肠子开始活动着身体。
上官青野咳嗽一声,直接瘫软地躺在了地上,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仿佛要把之前缺失的氧气都补回来。
他感觉腰子和腹部的剧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他终于深刻地体会到活着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妈的,拼夕夕不是说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用户吗?”
“还砍一刀,干脆砍死我得了。”上官青野如释重负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苦笑。
“一刀可能会砍到神经,但不会砍死你,你可以去接老鼠药广告给商家发吞咽镜头或者是喝百草枯做的奶茶。”
南屿也放松了下来,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就连你也没放过我。”
“这话你应该和李明杰去说,他比较想死,唉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那个门又是怎么回事。”上官青野爬起来有些担忧。
说起那个门,南屿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了「肠绞审判」里的血肉巨剑。
那把巨剑上同样是疯狂蠕动的血肉,刚刚的门上那熟悉的蠕动血肉,让南屿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曾经无数次地想过那把巨剑究竟是从何而来,而此刻,脑海中突然闪过无生第二人格的记忆,那记忆画面里也是一样疯狂蠕动的血肉。
这一切的巧合让南屿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些东西是不是全都出自一个地方?
如果是,那么南屿感觉自己好像接触到了更高层次的秘密。
“轰隆”一声巨响,门彻底倒塌,扬起一片尘埃。
众人在这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