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差点吓死我了!”李明杰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踏进后院。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还残留着惊恐的神色。
远处,听到声音的上官青野立刻站了起来,目光望向脸色惨白的众人。
“唉,你们不是去看那俩个房间里没吗?怎么过这来了?”上官青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
“不是,你俩这也太狼狈了吧?”李明杰看见上官青野那惨白得不成人样的脸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的笑声带着一丝戏谑和轻松看到上官青野和南屿的狼狈模样让他的心情好了许多。
原来不止是他们几个全身疼,这俩盖棺材的也好不到哪去。
“别提了!”李明杰摆了摆手,满脸无奈。
他用手紧紧地捂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狗咬狗差点还把我给咬到了。”
李明杰摆了摆手捂着肚子,刚刚的腹痛根本就不是单纯的肚子疼,更像不打麻药的分娩,差点疼死他。
“狗咬狗?什么鬼?”上官青野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
“妈的,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反正闻子殇那个傻 B 用了「召唤」,结果召唤过来个绿袍秃子诡。”
李明杰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啥?绿袍秃子诡?这不是那个东西吗?”上官青野立马转身看向南屿。
“你是说你们遇到危险了?”南屿拉着无生走到众人面前,看了一眼众人后开口道。
“是的。”张家桥一边把兜里的册子掏出来,一边把「忠贞」放在了手上让两人看。
张家桥把他们进入「喜堂」到「祠堂」发生危机的过程都说了一遍。
他的非常讲述详细,只是声音有些微微颤抖,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危险中完全恢复过来。
张家桥将册子轻轻翻开,向两人展示了「忠贞」的具体内容,并告诉他们那个嫁衣诡就是受过「忠贞刑」的。
南屿看完册子后,接过「忠贞」仔细地掂量了一下。
“忠贞?忠贞好啊。”南屿喃喃自语了一声。
他的声音很低,但还是被旁边的上官青野听见了。
“什么好?”上官青野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东西挺好的。”南屿含糊地回答道。
他的心中想着,这「忠贞」用来感受痛苦,比如串串肠子、剖腹割肉之类的,应该挺好用的。
不过,他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只是在心中给出了如实的评价。
“闻子殇,你每次用「召唤」是不是会出现一扇门?”
南屿微微挑眉问道。
“对啊,你怎么知道?”闻子殇点头回答,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害,你知道那个绿袍秃子诡是哪来的吗?”上官青野意味深长地问道。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
“哪来的?”闻子殇问道,其他除了张家桥以外的人都有些好奇。
上官青野也不装了,指了指落着白花的槐树下那口棺材。
“诺,你召唤的就是他。”
“啥?!可以可以。”
闻子殇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
“这不是还给你们减轻负担了?都不用盖棺材了。”
“老闻,你有没有想过咱们还得回去去楼上找桃木发簪?”李明杰适时开口道。
“呃……这……这不能怪我吧?”闻子殇有些无奈地说道。
南屿缓缓地将目光从众人身上移开,投向了大厅的方向。
大厅里漆黑一片,可见度极低,根本看不见“狗咬狗”的场景,只有无尽的寂静和未知。
众人看见南屿看向身后,也纷纷转过头去。
当他们发现嫁衣诡和绿袍诡没有追上来时,纷纷松了一口气。
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得到了些许放松,心中的担忧也暂时消散。
“既然现在还没什么危险,那我们先整理一下思路吧。”
张家桥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安静的后院中回荡。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可以,去那边那个亭子吧。”上官青野抬手指了指鱼池旁边的小凉亭。“小心点,那边还有那口井。”南屿提醒道。
上官青野点头表示明白。
众人来到小亭子后,纷纷坐了下来。
他们把一开始拿的所有有用线索摆在了桌子上。
一张红得发黑的半张瘦长“喜”字,一张生子偏方,一个泛黄的册子,一个「忠贞」。
还有人皮箱子里的木头人、同心结、一本泛黄的日记。
南屿把骷髅头也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骷髅头眉头挑了挑,嘴巴嗫嚅着,似乎想说点什么又没说出来。
“我们现在知道她全名叫什么了。”
张家桥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翻开从喜堂里拿出的册子,然后用手指了指册子上面的名字——朱思思。
现在众人离完成任务仍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过,相较于之前的茫然无措,现在他们已经不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