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着的这位青年名叫温朔,他自小便是个孤儿,命运多舛。
在孤独与迷茫中,被养父母领养回家,本以为从此能过上安稳的生活,却未曾想,最近两年养父母的身体突然急转直下。
为了给养父母买救命药,温朔不得不四处奔波,想尽各种办法赚钱。
而温朔生就一副雌雄莫辨的绝美面孔,宛如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这副独特的容貌,竟引来了玩世不恭、性别取向有问题的阎家三少的注意。
阎家三少,这位在花丛中肆意游走的浪荡公子,一眼便看中了温朔。
为了养父母的医药费,温朔无奈之下,不得不屈身于他人之下,被阎景铄包养。
然而,他有着自己做人的原则,轻轻摸摸、占点小便宜尚可忍受,但其他更深入的行为,那是绝对不能干的。
阎家三少本就是个花花公子,正式玩家的身份让他在经历了一系列副本的折磨后,性格变得愈发阴晴不定,甚至可以说是阴狠无比。
他妄图强迫温朔与他发生性关系,温朔誓死不从。
于是,便有了开头那的一幕,温朔被拖进巷子里,遭受了一顿惨无人道的暴打。
还真是重病的父母,破碎的他啊。
南屿微微皱眉,停下了脚步。
他的目光中带着些许厌恶,看向那个正大步流星向他走来的人。
对方长得是那种比较耐看的俊朗型,一头黄毛桀骜又张扬。
“你好!我叫阎景铄,很高兴认识你!”
对方说话时,脸颊还带着些许红晕,那模样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年。
然而,南屿对他却毫无兴趣。
南屿好像见过这个人模糊的照片,好像是从那个新人排行榜上见到的,但排名第几,他根本不记得。
南屿根本没兴趣和他打招呼,只给他了一个冰冷的眼神,便准备直接离开。
谁知道对方直接忽视了南屿的警告,竟然大胆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阎景铄现在感觉自己的心脏胡乱地跳动着,自己对这个巷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清冷白发美人一见钟情了。
南屿比阎景铄曾经见过的任何男人都要漂亮,太漂亮了,简直就像一朵高岭之花,高高在上,让人可望而不可即。
阎景铄想把对方拉入泥潭,看着对方瓷白清冷的脸染上绯红,这种邪恶的想法从他见到南屿的第一面就油然而生。
只是对方死都估计不会想到,南屿根本不是什么生长在山巅之上傲雪之下的高岭之花,而是一朵生长在尸山血海之壁上的死亡之花。
南屿用力甩开了对方的手,他眼神冰冷,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
薄唇轻启,发出一声不屑的“啧”。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南屿的声音冷若冰霜。
既然南屿都知道有新人排行榜这个东西,他都在这榜上见过对方一眼,那对方肯定也知道他是谁吧。
既然知道他是谁还敢这么没有眼力见。
南屿在没参加残花死镇副本前读过叶鑫苑给他递过的雪莲亭庭院规则,庭院内有一个规则,玩家之间不允许互相残杀,但是没说不能在发生冲突时把对方给干掉,然后悄无声息把对方的尸体给解决掉。
毕竟处理尸体和杀人这一块,南屿是老行家了。
躺在巷子里艰难爬起来的温朔听到他的声音,胃里一阵翻滚,眼里的恨意和杀意止不住地冒。
阎景铄,就是他的噩梦。
“呵,你真不知道我叫什么?”南屿冷哼一声,挑眉又问了一遍。
“我真不知道,美人可否赏脸?”
阎景铄声音温文尔雅,丝毫没有刚刚那副暴躁的样子。
然而,他的内心却早已被欲望填满。
阎景铄对于南屿这冰冷又疏离的语气,没有丝毫生气。
他很乐意被这样的冰山美人凶,毕竟人长得美,他还是会给对方几分面子的。
“哈,美人是这两天才搬进雪莲庭院的吧?我最近没回这里,昨天刚回来不知道你的名字很合理,请问你的名字叫什么呢?”
阎景铄笑眯眯地又想往前走,哪曾想下一秒他的胳膊就被完全融化掉了。
那鲜红的蜡液丝丝缕缕滴在了肮脏的泥土里,随后变成了一个“SB”的形状。
“你!”阎景铄惊得后退几步,随后那张俊秀的脸终于破裂,露出了阴狠的表情。
“你他妈装什么清高?再清高也装装得了,谁他妈不知道我是谁?我能和你拉下面子问你叫什么,已经是你修来的福气了,你居然不知天高地厚想要杀我?”
“真是给你脸了臭婊子。”阎景铄话把那断裂的手臂竟然缓缓地恢复如初。
南屿挑了挑眉,但没有做出过多的反应。
他转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啊,本来想好好逛逛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送死。”
“你应该荣幸我在这个世界杀的第一个人是你。”
南屿的声音散漫极了,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面淬满了寒冰,仅仅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如坠冰窟。
“给脸不要脸,既然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