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南屿的头顶出现了那醒目的数字,就连身处最前面、正慌乱躲避着天空中如银河倾泻般飞瀑的鸟兽们的玩家们。
只要他们成功击杀了一只诡异之物,那么在他们的头顶之上,便都会立刻出现一个闪耀着神秘光芒的“1”。
“喂,排行榜第一的那位,咱们两个干脆比比谁杀的这些玩意儿多怎么样?”
蒋少行一边大大咧咧地嚼着口香糖,那口香糖被他嚼得“吧嗒吧嗒”作响,一边含糊不清地冲着南屿喊道。
眉眼之间尽是毫不掩饰的挑衅之意,同时还满溢着熊熊燃烧的战意。
“呵,无聊。”
南屿只是轻哼了一声,对于蒋少行的挑衅丝毫不以为意。
紧接着,他便动作利落地从身上掏出了那把名为忠贞的武器。就在忠贞出现的那一刹那,蒋少行手里紧紧握着的那把黄金枪竟然同样产生了奇妙的共鸣。
不过,这次的共鸣可不像之前阎景铄那次手里的棍子所发出的共鸣那般充满了浓浓的敌意,相反,从这两把武器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一种让人感觉颇为亲切的奇妙感觉。
南屿当下心里就立刻明白了过来,看来蒋少行手里这根枪并非是忠贞的死敌。
南屿脸上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神情,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将忠贞那最为尖锐的部分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大腿之中。
一下,两下……随着他这般来回的动作,那原本坚韧的迷彩裤布料很快便被无情地撕碎,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瞬间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席卷了南屿的全身。
这股痛楚可丝毫不比那种开肠剖肚的剧痛来得轻,随着这股剧痛疯狂地传来,南屿的眼尾也渐渐泛起了一抹艳丽的红,就像是一朵在痛苦中绽放的妖冶之花。
“喂,我草你特么干什么呢,打架之前还要搞这么一出自残的戏码?”
蒋少行被南屿这副看起来近乎疯癫的样子给惊得呆愣愣的,眼睛瞪得老大,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南屿可没心思去理会蒋少行的惊讶,此刻他正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身上那股痛楚所带来的全方面的提升。
待他稍稍适应了一些之后,便再也没有看蒋少行一眼,直接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速地在那结着一层厚厚冰霜的地面上奔跑了起来。
南屿奔跑的速度快得惊人,以至于在他这般全力奔跑之下,头顶之上的狂风如同发狂的猛兽一般呼啸而过,那强劲的风力直接就将他头上戴着的帽子给猛地吹掀了出去。
那帽子就像是一片被狂风裹挟的落叶一般,在空中打着旋儿,越飘越远,最终将他那原本被遮挡着的全部脸颊都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就连那些正在与天上飞禽鸟兽进行着激烈厮杀的其他穿着迷彩服的新玩家们,在南屿如一阵风般从他们身边路过之时,偶然间看清了他的脸后,也全都不由自主地呆愣了那么一瞬。
“什么时候出现了个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其中一个玩家忍不住惊讶地脱口而出,眼睛里满是惊艳之色。
“我滴妈,她也太好看了吧。”另一个玩家也跟着附和道,眼神紧紧地追随着南屿离去的背影,那目光中透着毫不掩饰的赞叹与欣赏。
南屿这幅漂亮得如同从画中走出的面孔,就像是有着一种无形的魔力一般,引得众人纷纷不由自主地侧目望去。
目光都牢牢地锁定在他的身上,似乎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还身处那危险重重的战斗之中。
蒋少行也是呆愣了好几秒之后,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这才意识到,南屿刚才那根本就不是在搞什么自残的行为,反而是在想办法提升自己的什么实力呢。
想到这儿,他不禁咬了一口牙,心中暗暗较劲,随后也同样鼓足了劲儿追了上去。
他一边奋力追赶着南屿,一边紧紧地盯着前方南屿的身影。
他看见南屿一路疾驰而去,那一头如白色九天坠落的银河一般的长发在风中肆意飞扬的样子。
以及周围人看向南屿时那或是羡慕或是惊异的目光,不知怎的,他就觉得南屿此刻简直是勾人不要命,那模样就像是一个有着致命吸引力的漩涡,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这大冬天的,天气冷得厉害,就连人呼出的一口热气,在空中都会瞬间凝结成冰渣,簌簌地掉落下来。
蒋少行感觉自己的耳尖不知是被这寒冷的天气给冻红了,还是因为刚才看到南屿那模样而害羞得红了起来,总之,那耳尖上的一抹红在这冰天雪地的环境里显得格外醒目。
南屿一路上风驰电掣般地奔跑着,在途中他接连解决了四五只从天空中飞扑下来的鸟禽。
他一边迅速地应对着这些鸟禽的攻击,一边敏锐地发现,死在自己手里的这些鸟禽全部都有着一个极为统一的特点。
那就是它们的双眼都呈现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猩红之色,仿佛那双眼眸之中隐藏着无尽的邪恶与疯狂。
并且,这些鸟禽的羽毛也并非是那种纯粹的黑色,反而是像乌鸦的羽毛那般,在那深沉的黑色之中又夹杂着其他一些绚丽多彩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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